赵娜的蛛型异化属于攻击型异化，也还有较大的改造空间，因此在初步改造第一阶段结束之后，她的二阶段改造申请也很快通过了异化局的批准。

    申请一旦通过，正式职之后就可以上开展。

    然而无论是谁来看评估数据，赵娜的神力还不够大。

    “赋能的培育本来就是一个漫的过程。”柳桥说，“一个女孩，能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十分优秀了，为什么还要更一步？”

    “请您不要这么说。”赵娜开，“异化素本来就不是看别来染的，女同样拥有大的战力。”

    柳桥有儿抱歉：“呃，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改造赋能，如果不是质真的很特殊的话，会非常痛苦。”

    很少有人会主动申请参与改造计划。

    柳桥很早之前就听训练基地的朋友提起，有个女孩一直很拼命地训练，赋能是蛛型，还申请了改造计划，加了赋能。

    “我会想办法稳定我的神力的。”赵娜说，“只要有机会改变，我还是会选择加我的赋能。”

    柳桥：“注意不要过度劳累，神力这东西，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改变的。”

    她不是故意泼人冷，只是……

    不是所有人都是乔尘。

    而神力，有时候刻意训练，反而会带来反效果。

    赵娜了，然后又问：“柳，我弟弟的况，还算好吗？”

    “思明的况算是稳定的。”柳桥回答，“只是太过沉默，往往是一场疯狂的酝酿。”

    赵娜说：“我总觉得他是想跟我说什么的，但是他不知该怎么说。”

    “你作为他唯一的亲人，不必太刻意让他开说话，依照原来的方案治疗就好。”柳桥，“只是你需要时刻确认他的安全。”

    “我不会让思明再伤害到自己。”

    赵娜说得很决。

    ——

    赵思明等在心理健康大楼的角落里，将作业本垫在书包上写着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