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尘似乎犯了难，终于自己起了，仍然固执地重复了句：“鸭。”

    “你叫声哥哥，我就给你买。”

    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占便宜的机会。

    “弟弟。”

    这上倒是清醒的。

    “你还知自己岁数大些呢。”谢鸣泽觉得好笑，但是怕他太久被冷着，于是赶帮他脱了衣服，裹上了浴巾。

    过程中谢鸣泽必要时往一瞥，非必要时抬盯着浴室，真是无比煎熬。即便如此，他还是注意到了乔尘上的几陈年旧伤。

    “能自己洗吗？”

    谢鸣泽又问了一遍乔尘。

    乔尘了，又摇了摇。

    谢鸣泽先拿往自己脑袋上一冲，一面骂骂咧咧，一面亲自给乔尘淋浴。

    好不容易结束了心双重折磨的过程，谢鸣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以为今天晚上能够消停，某人又自动躺了上来。

    “sir，你究竟是想被我睡还是睡我？”

    “说你的想法。”

    他转过来，一手挑起了乔尘的。

    被折磨得久了，谢鸣泽也学聪明了，不再一退再退，反倒是积极取。

    乔尘的睛总是透着沉湖般的平静，此时褪去了往日的沉，反倒显得犹如幼鹿的睛一般丽而纯粹。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谢鸣泽说，“我数五声。”

    “五，四，三，二……”

    倒数还没有完毕，乔尘凑上前来，在谢鸣泽右脸颊上啾了一。

    “你自找的哦。”

    谢鸣泽呼了一，然后将人搂，落一个有些重的吻。

    ——

    乔尘觉自己被关在一间屋里很久了，久到没有晨昏之分，没有任何时间的颗粒。他的躯像是一直停留在狭小的空间之，又好像不受束缚地遨游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