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遗憾的是，最后还是只成功了一个。”

    “以众多等赋能者，培育一个尖赋能者。”陶芝说到此，笑容微敛，“非常难以置信吧？这同别塔的培育方式没有什么不同，甚至……”

    “甚至更为残忍、冷酷。”

    “打着人主义的旗号，却同样在无地杀戮。”

    “这就是所谓的……级异化。”

    她期望从乔尘的脸上真正见些诧异，然而这份期待却落了空。

    乔尘静静地坐在一边，打量她的目光像是在着最公正的审判，并没有什么动容。

    他只问：“所以，这就是特别人才计划？”

    陶芝有些失望地挑了眉：“其实本没有什么特别人才计划。”

    “那只是国家武计划的一分。”

    “所有因其他赋能者死亡而成为尖赋能者的人，最是幸运，也最是不幸。”陶芝叹息了一声，“这也是我离开研究所的原因。”

    她说到这里，话音一顿。

    短暂的沉默之后，乔尘说：“如果你没有赋能，是不可能毫无畏惧的。”

    陶芝略一偏，第一时间并没有察觉他话中之意。

    “级研究员是不可能轻易离开研究所的。”乔尘，“何况你已经参与到了中心机密计划。”

    陶芝笑意更盛：“乔先生，你的反应已经很快了。”

    “在我离开江城中心之前，他们就想要我永远住。”

    “但还是有可惜……”

    她徒手接住了老白的一颗弹。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乔先生，你看起来很特别。相信我们不久之后就会再见面，到时候你会知更多。”

    随着空间塌陷，陶芝的躯自脸开始飞速膨胀扭曲，最终犹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

    监视室中余了沉默的安静，片刻后由一声比一声急促的鸣警声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