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蓉都中心敲定来的是，从黑市赋能易链继续调查，找到易的“买方”，大概率可以得到关于“疫苗”的线索。

    只是如果在别塔撼动各方安全区骨之前还不能找到线索，备选计划一定会立即实行。

    ·

    谢鸣泽将单只耳机还给乔尘，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杜可的提议，顺嘴：“乔尘，我跟你说件事。”

    会议室里人还没走完，谢鸣泽稍微控制了一音量，一旁刚迈两步的邱华听上一耳朵，立即上前凑闹：“哎哟什么事呢这么悄咪咪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察觉到了熟悉的寒意。

    闹是不嫌多的，坐在另一边的王金宝脚一发力，座椅的小一，立刻把他“送”到乔尘和谢鸣泽跟前，补齐哼哈二将的半江山。

    “怎么了？”王金宝说，“你这是在打什么严肃申请？”

    谢鸣泽抬脚一踹，把王金宝的板凳踹三米远。

    邱华从寒意中回过味儿来，咳两声，也不准备再关注乔尘会说些什么，立即带上队员开溜。

    没有什么不对劲，乔尘还是那个乔尘！

    “你想说什么？”

    乔尘起问谢鸣泽。

    谢鸣泽轻笑了一：“我想问你，平时是不是也会去训练基地？”

    乔尘一时间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转念一想，这人是个不拖家但带的劳人，知肯定是和那三个孩有关。

    他回答说：“不经常。”

    不经常，但代表会去。

    谢鸣泽“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平时会去给人近指导什么的吗？”

    乔尘依稀记得自己是去过格斗示范的，只是演示时打趴了二十个没使用赋能的实习生，后来被舒航列了示范黑名单。

    于是他还是回答说：“不经常。”

    谢鸣泽说：“据培训手册第十二条，你有权利也有义务对我行战术指导，包括但不限于近攻击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