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曜重复，“有什么问题？或者你觉得是更早的时候就碰上了我？”

    “不是……”

    自从离开第八星界穿这片时空星云里，他一直心绪不宁，现在发生了这样对话的“巧合”，很难说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天问时两天之后，系统功能全然恢复，然而无法锁定星舰所位置，展现的安图星系星界坐标上，代表星舰的坐标持续飞来晃去，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大概于第十三和第十一星界的界，可能跟着散兵穿了困扰星系多时的漩涡状星云之中。

    林寒脑飞速运转，过了会儿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刚才的一番对话这么莫名其妙地熟悉了。

    “因为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还是别的什么，你看到的始终是我。”

    在一秒之他明白了林寒的意思：“你是说听到过我送你玫瑰的话？还是说纪念日？”

    要是他平日这么说，一定是十足张扬，可是此时在怀抱里低语，更像是衷心的倾诉和安抚。

    “我知这个况确实很奇怪，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调查清楚，可是……”尹天曜笑意更重，“我好兴。”

    “我接受任务除掉军新元帅的那一次，听到过你说这些。”

    林寒这么一说，忽然有儿疼，然而蓝玫瑰特殊的清淡气味轻鼻息，又稍微安抚了他脑中的杂。

    要是从前发生这样的巧合，林寒一定不会过分在意，毕竟安图之大无奇不有，但是此时他的知和绪都格外，不得不多想一些。

    尹天曜反问：“听到过？”

    何况他已经不再信任联盟。

    仔细思考一番，当时星舱里播报的分明是“过去的某些片段”。

    林寒略微仰脖，鼻尖蹭上了尹天曜的脖颈，覆盖了蓝玫瑰气味的，是独属于尹天曜的味。

    ——

    他难得言又止，尹天曜也颇有耐心地等着他继续说。

    过去……

    “就是刚才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林寒接着：“同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

    林寒微一抬，却已经被揽怀抱。

    更令人陶醉又安心。

    林寒望着尹天曜的睛，一时间沉默了去，而尹天曜察觉了一丝不对劲，问：“想到什么了？”

    林寒摇了摇，抱着捧坐了来，说：“你说有没有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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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分明是……那一次他到达镜像荒星，又遭遇袭击之前，穿越第十星界的时空星云还未服定格药片的时候，脑海中飘过的场景。

    要是往常，他也不会这么语无次。

    尹天曜笑了起来：“好，我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