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一偏，问：“什么？”

    尹天曜轻抚过他发鬓：“去以后，你还是那么冷淡？”

    尹天曜故作惆怅地叹了一句：“林侦察的预判真是准无比，令我十分佩服。”

    “你平时不是很自信么？”林寒抬起一手抓住了尹天曜，“现在像是没安全。”

    “你想要什么差别？”

    等到屏幕重新亮起，通讯已然中断，并且一时半会儿再也无法接通。

    他立即将刚才说过的话在心里回溯了一遍，大概知是什么让尹元帅心里挠了。

    听罢，尹天曜的手指抚上他后颈，指端的温度似温又凉，在肤表面掀起了令人心旌漾的黏腻。

    “信号很可能随时中断。”林寒说，“所以你们那边……”

    林寒：“……”

    他才说到这里，本来想提醒一句最好了解清楚漩涡状星云的况再动手，不然可能白白搭不少星舰和生命，通讯里忽然传来一阵刷拉声响，周遭陷了一阵暗然，是中控室黑屏了。

    “我想我们的合作约定还没有结束。”林寒说，“公众场合还是要保持距离。”

    这话问得有些突然，林寒同尹天曜对视，竟然觉得尹大元帅的睛里难得有一分真实的委屈。

    “我只对你这么两面。”林寒说，“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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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很难回答吗？”尹天曜中泛过狡黠，“你难想哭着回答这个问题吗？”

    迎上这样的目光，很难想象有什么好事。

    林寒反问回去，看来不仅是他自己状态变化，连尹天曜也变得黏人了一。

    “我们的关系还只是合作？”尹天曜看起来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在外面我就同其他人没什么差别了。”

    林寒在座椅上略微后仰，缓缓闭上了睛养神：“在这之前需要想办法去。”

    “我当然没有安全，毕竟你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况且也不能永远单独跟我在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尹天曜的声音贴得更近，“有时候我想把你给锁起来。”

    提及联盟事务，他还是将自己归为指挥的属，而尹天曜是军的大元帅，距离十足，也客气十足。

    尹天曜的声音凑近，林寒也睁开了睛，只见尹大元帅目光灼灼，虽然还没说什么，但是真的很难令人移开视线。

以嚣张之名的尹大元帅接住了这句问话：“勉勉说够了，林侦察有什么想要补充的？”

    “不过没关系，亲的。”尹天曜看着屏幕上的显示模块一一复原，嘴角上扬，“至少你给家里报了个平安，到时候会有人来救援。”

    “那当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