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确认一件事。”林寒说，“关于潘伯顿。”

    “怎么？你怀疑他没有死吗？”

    尹天曜这么一问，林寒便回答：“他走得很突然。”

    这基本是联盟公认的事实。潘伯顿指挥官在凯特星战当中亡，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留。

    整个联盟都为之惋惜。

    “事发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要怎么确认？这件事的难度很大。”尹天曜，“虽然我知你向来喜有挑战的事。”

    “有一个办法，也不是完全可靠。”林寒说，“但却是目前最有效的办法。”

    说到这里，林寒起了，再一次想起了“杀死指挥官”的那张字条。

    熟悉的字迹，每一笔都沁满着鲜艳的红，好像是在狠狠提醒着他自己。

    不过林寒还没有细想，转的时候忽然前一黑，向前栽去。

    而后起的尹天曜完全没预想到这一。

    林寒这么直直地倒去，本毫无恶作剧的可能，幸好在一撞地前被他捞在了怀中。

    ……

    “元帅，通过血检测及分析，林侦察应该是受到了一毒气的染。”军医将自己的终端光屏挪动到尹天曜跟前。

    尹天曜扫过面板上的报告，看到可能现的症状时不禁皱起了眉：“嗜睡？多梦？格突变？失忆？神紊？”

    军医艰难地了：“是这样的元帅，这毒气表面上是混淆视线，实际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引发一系列反常症状，是星际海盗喜用的一随毒气。”

    “多久能好？”

    尹天曜的目光离开光屏，严肃地盯着军医。

    军医说：“缓解的药我已经在调制了，但是……”

    “但是？”

    “但是不知毒气有没有升级换代，药效不一定能达到最佳效果，时间不好说。”军医无法撒谎，“少则三四天，多则两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