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觉得血里开始搅动着一汹涌的，灼升腾起来，里像是冒了火，导火索就是尹天曜上的味。

    “不臭。”林寒望着他说，“是香的。”

    林寒这么一说，忽然扬起来，另一只手几乎眨之间就解开了尹天曜衫端的两颗扣，一秒就撞了过来，闭上睛，鼻尖蹭着的一片膛，像是个贪婪呼的小动。

    指挥和军的制服都是黑与白，但是设计上全然不同，军心人员并没有系领带的习惯，通常考虑作战需要，都会选择净利落的设计。

    “难受……”

    “你换了衣服。”

    很沉郁的味，仿佛瞬间就能将人从微醺推向酩酊。

    “要帮你吗？”

    相反，会令他舒适。

    尹天曜的手指轻抚过他的耳鬓：“难受吗？”

    很熟悉、但又会让人彻底失去理智的味。

    “要怎么闻？”尹天曜凑近了，“这样？”

    林寒抬起来，看见尹天曜躺在跟前，好整以暇：“我当然不走。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走？”

    “换衣服而已。”尹天曜，“有两天没换了，再不换就臭烘烘的了。”

    林寒一时间没有回答，尹天曜便又问：“怎么不继续闻了？”

    林寒被他碰，小小瑟缩了一瞬，但是又觉得被尹天曜碰，是他并不会抵的一件事——

    从林寒中这么一说，这好像是个十分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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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寒再次吐这两个字。

    这个问题似乎暂时难倒了林寒，他微微皱起了眉，接着：“要再闻一闻。”

    “噢？真的？”尹天曜垂来，“有多香？”

    “你哪里都不准去。”

    林寒拽着他衣袖的力度微一加重，接着双手慢慢挪移，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窄黑带。

    而他们自己往往也喜这风格。

    尹天曜顺势一倒，林寒也向前倾倒，猝不及防地，嘴同尹天曜的颈侧亲密相贴。

    “难受？”尹天曜坐起来，手掌在他额一贴，转而手指掠过他脖颈，“没发烧，但是……”

    “本来应该是像某酒，但是……”林寒，“现在太了。”

    也许是觉得这样的要求有些鲁莽，他又小心地问尹天曜：“可以吗？”

    “难受。”

    束缚的带一解开，尹天曜轻轻抓住林寒的一只手问：“这是什么？”

怔，转而又朝着他笑说：“我又没有说要走。”

    “不过我都这样合你了，你是不是该给儿赔偿？”

    像是被红烧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