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小司特纳愉快“嘟嘟嘟”的声音，犄角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门，林寒才再度醒来。

    “……衣服了。”

    如果有，前面也会被狠狠加一个“不”字。

    小司特纳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又轰轰轰朝门外跑去，尾一勾，门自然而然被带上了。

    十指与此同时自然而然相扣，好像是要将温存再度燃，将此刻对方的记忆里。

    指端划得林寒觉得几冰凉掠过，但是又挑起了里难得熄灭的烈火。

    林寒倒是想起来了：“海盗用的迷雾，是我大意了。”

    “倒也不算耽误。”尹天曜笑得促狭，“听到有个人哭着说喜我，说得好委屈，好大声……”

    尹天曜表面这么说，语气里却毫无“心碎”的意思。

    正是一晃神，林寒已经被压在了宽整的床上，尹天曜薄蓝的睛望着他，神一描摹而，看见颈侧的红痕时角上扬的幅度更显。

    尹天曜慢腾腾摘林寒的手，又慢腾腾地在自己的掌心。

    没安好心。

    “用完人就跑，我的心会碎的。”

    嘴相贴，接着又开始碾磨，最后落一个吻之中，在晨间显得有些过分急促和灼。

    “……赔你以后的所有时间。”

    ——

    他很少睡回笼觉，此时醒过来，一瞬间不知自己在哪里，尹天曜的声音掠来：“你的代指挥已经给你批假了，今天晚上这里有一个篝火晚会，司特纳的人谢联盟击退了海盗，特别邀请。”

    他理得平整的衣服也现了些褶皱。

    林大侦察一把拉起一旁的被，直接将尹天曜整个人蒙住，随即笼至了更近的距离，呼缠绕在一起。

    ……

    有儿羞耻。

    尹天曜评价：“这毒气还有儿意思，不然看不到你可的样。”

    他的掌心宽厚，可以轻松地覆盖大半林寒有些清瘦、却又骨节分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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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词，是林寒的记忆中基本没收到过的评价。

……

    尹大元帅的指抚上林寒脸侧，问：“这么多天折腾得我，是不是该给奖励？”

    尹天曜垂来，开始慢条斯理地理起他的衣袖，林寒微微回扯过袖：“越理越。”

    他不想用这个词，但此时居然找不到更贴切的。

    他此时慢腾腾地挑起林寒黑革手的边侧，林寒一不留神，好的手就被摘了。

    息的间隙，林寒轻呼着气，在尹天曜耳边。

    林寒：“……”

    林寒一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