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能想象尹天曜在另一边笑意更的样。

    “好事？”尹天曜重复了一遍，“不知对你来说算不算好。”

    “所以？”

    林寒偏清冷的声音在此时勾了尾音。

    “林大侦察应该知，指挥偶尔也会有军的线。”尹天曜说得直白，“偶尔也会传递一些或许重要、或许也没那么重要的消息。”

    林寒纠正：“不是偶尔，是一直。”

    指挥曾经行过清洗行动，名义上从指挥遣送至军的人员，就是被发现的小探。

    而这些人，此后再也不能在联盟有任何任职。

    “好，那这些一直存在于指挥的线……”尹天曜，“现在可以成为你的临时后盾。”

    “这么大方？”

    林寒微微后靠，光在他跟前一跃，随即消失了。

    尹天曜：“毕竟指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何况你要确认的事有儿危险。”

    光屏上闪动过一串通讯密符，阿对自动解码，是三个通讯联络号码。

    “劳尹元帅费心了。”

    号码消失，林寒浅浅揶揄，舷窗上倒映的面容浮一丝笑意。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尹天曜这么一说，林寒别过目光，聚会神地盯着光屏。乎意料的是，光屏上什么都没有显现来，连对面的尹天曜也忽地沉默来。

    不过林寒知信号没有断，因为熟悉的呼声通过终端静静地起伏在耳畔，在宁静的飞行过程中莫名有些抓耳。

    “我的愿望是能同你并肩作战。”

    尹天曜的声音随后平稳传递过来。

    良久，林寒回应：“这个愿望本就不需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