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在此后上了在空中迎候的星舰。

    “星系即将坍塌……”

    为什么要杀死指挥官呢？

    “星系即将坍塌……”

    心脏仍然有力地动着，但是他前即将迈的星舱却像是在不停坠。

    机械人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林？”

    杀死指挥官……

    他说得近乎自我痴迷，语气带有几分恳求，然而执枪的手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而后他撕了这一页纸，放在了一遍。

    他将手扬起。

    “反叛民已剿灭，待指挥接收……”

    初醒过来，他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之中唯独回着“杀死指挥官”这句话。

    他听到了各地传来的汇报：“报告指挥官，目标意识已经消除，待指挥官确认……”

    这一声指令是监控室的众人等待了良久的字音。

    他又一垂，才发现衣袖上还挂着半神经导线，顺手拂去之后，前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一片猩红漫溢。

    “等到新世界产生，我的意识会找到合适的归宿的……”潘伯顿，“服从于西莉塔尔，也服从于我吧。”

    “叮——”

    鲜红的五个字，仿佛同记忆中的某重合。

    “星系即将坍塌……”

    虽然没有想到理由，但他还是拎起了前的一支笔，在手边的一页笔记纸上写了这五个字。

导线之中，林寒再一次避开了潘伯顿的能量光刃，随后一翻手，一柄特制手枪已经抵住了潘伯顿机械的太。

    舱门还未彻底关闭，可以俯瞰到西莉塔尔时时弱的蓝光，方才绽开的彩光同原本的蓝光织在一。

    “叮——”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阵光以承载着潘伯顿意识的机械为中心炸开，神经导线一时间退避了数步，大厅的被打开，直面空，林寒由一条绳索牵引，腾跃而，俯瞰着能量更为紊的西莉塔尔。

    不停回响的声音，视线越来越暗，仿佛坠了渊。

    “开。”

    失去了能量动的神经导线仿佛急速复生的野草，在林寒微一回神的时候，已经聚拢起来，其中一端扎透了他的。

    ——

    熟悉的钟楼整声音漫过耳畔，林寒忽然“醒了”。

    “……星界巡航完毕，待指挥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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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

    他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睡，但好像只是在某个地方巡游了一会儿。

    不过又是眨之间，光中接连发了几声爆破的声响，而后漫了一阵斑斓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