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簌眉皱得更：“哪里不合适？”

    陈散：“你对她太小心了。”但说是卑微的狗也不是，就给她一很悬浮的觉。琢磨了一会儿，陈散一拍大说，“就像是狂信徒对待自己崇拜的神像，依照自己的想象全神贯注地雕琢。”

    宁簌愣了一会儿，才否认说：“不是吧？如果我只是单纯地迷恋自己构造来的偶像，那我就不会馋她。”

    陈散也不懂，她眨了眨，跟过去一样胡说八：“我又不是学心理学的。可能人都是矛盾的吧。万一是你从想象走向了现实，然后发现构建的想象崩塌了，就怂了，于是想要逃离现实。”

    宁簌可怜的心却被重重地敲了几锤，神空茫，连角的笑容都耷拉去。她躺倒在床上，越使劲回忆，越想不起来过去的画面。就算真的记得，也未必是真实。因为每次回忆都是一始于自我的再创作。

    造成这一切的陈散一无所知，极跃的话题从殷楚玉转到了即将到来的聚会上。“我带个刚认识的妹妹过来，你不介意吧？她比你小两岁，是黑直，刚毕业没多久的……”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宁簌没怎么听清陈散的话，她有气无力地哼了两声，算作应答。

    宁簌不记得通话是什么时候挂断了，她在不知不觉中陷梦乡。

    梦到一个月圆之夜，她跟在殷楚玉的后，从图书馆中走。

    一簇拥在一起呼的人影像是叠的鬼魅，而那蜡烛、鲜摆成的“心”像是术士行开启的禁忌法阵。

    每个鬼魅都贪婪地注视着殷楚玉，中浮起粘稠恶心的望，中发“呜呜”的叫声，想要将她当作祭品。

    宁簌整个人如坠冰窟，浑发凉。她鼓起勇气，用力地去牵殷楚玉的手，可最后还是被她挣开，睁睁地看着她走向禁忌法阵。

    然后那诡异的迷雾和场景都消失不见了，捧着的敌红着忍泪，但没撑住，泪大颗大颗的落，从呜咽低泣变成嚎啕大哭。

    殷楚玉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