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的结束很寻常，在双方都后，算得上是“和平”。

    的事没法在心中罗列提纲、有序询问，宁簌的思绪浑噩，她什么都想知，却又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知哪些。她的心难免变得彷徨无措。静默几分钟后，宁簌又心虚地说：“我那样，算断崖吗？”

    殷楚玉问：“那你信吗？”

    但仔细想起来，她没有给一个理由，而殷楚玉也没想问她要一个代。

    她心中堆积的绪太多，没法一一分辨，只能听从最本能的念，向着殷楚玉歉。

    宁簌苦笑一声：“我甚至都分不清虚像和真实。”她在跟殷楚玉往的时候，就开始将殷楚玉塑造成她想要见到的样，直到分手后这一过程都没有停止。殷楚玉在她心中变成了远离尘世的象征，她反复地描摹着殷楚玉的冷然尘，于是记忆里，对殷楚玉的绝尘就留了墨重彩的一笔。

    “所以你就一直看着？要‘顺其自然’吗？”宁簌猛地扭看殷楚玉，惊讶的语调中还夹杂着咬牙切齿。她仰靠在沙发上，不知该什么样的神来。她阖着，慢慢地说，“我在挣扎，你连挣扎的过程都直接省略了。”

    殷楚玉说：“你藏不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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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不幸和绝望都比那样的日要有滋味。”

    略一停顿后，宁簌掀了一个很残忍的事实：“你不相信我们会有未来。”

    她们没有争执吵闹，平平静静地走到岔路，然后你往左我向右。

。”殷楚玉凝望着宁簌，蹙起的眉中藏着几分苦恼，“死气沉沉的平凡、一成不变的庸常，同样也是烦恼之源。没有痛苦，没有忧愁，也没有快乐。我不会因外界的事激动，也不会因为失去恐慌，我试图在平静中思考，可是不行。”

    “你别这样说。”宁簌的语调发颤。

    殷楚玉又说：“可我过去对平静的渴望恰恰是那些存留在记忆的不幸激发的。”冷酷和厌倦从她的上涌，如雾将她整个人笼罩。此时的宁簌看到的终于不再是隐者的脱俗，而是一了无生气的乏味和无望。

    “对不起。”宁簌低，神颓丧。

    殷楚玉觑了宁簌手背无意识掐的红痕，挪了挪靠近她，将宁簌握的手分开。“你不用跟我歉。”殷楚玉温声，“真要算清楚的话，我也该跟你说对不起。”

    殷楚玉轻描淡写引起宁簌的惊恐，谁会想要不幸？

    是否是她扰了殷楚玉的步调？是她打破了殷楚玉生活的平衡？她一转潇洒地离去，全然不顾自己带来了什么又带走了什么？

    从开始到结束怎么可能是一个人的责任呢？她同样得很糟糕。

    她们的别是匆忙仓皇的，只是自以为是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