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宁簌忽地想起一些事，指了殷楚玉话语中的破绽。

    她的备注指向的是她们往时殷楚玉的表现，差被殷楚玉狡诈地变成“现在时”。

    “难当初，你我之间不算是我们吗？”宁簌蹙着眉问。

    “算。”殷楚玉扬眉，“可当时我们都不够完整，不是吗？”

    宁簌：“……”怎么有说恐怖故事的森？她朝着被窝中缩了缩，几秒钟后，才哼了一声，“我追逐镜月，而你袖手旁观。”

    两个人都得怪上，有神经兮兮的。

    一个心不在焉，另一个也不曾全神贯注，所以唯一一次愉是在思绪尚于浑噩的病后，是脆弱时，是放弃了幻想和现实的拉锯，任由自我去主导。

    在宁簌沉思的时候，殷楚玉的声音响起：“或许还有一。”

    宁簌凝视着殷楚玉，中浮现着几分困惑，难还有什么被她遗漏的吗？

    她拖了轻哼的语调，等待着殷楚玉的文。可没想到殷楚玉一句轻飘飘的“算了”传耳中。宁簌瞪大了睛，这是能算的吗？细微的动静传耳中，映帘的是殷楚玉将要转的动作。宁簌一急，那先前还不知往哪里放的手忽然间有了力量，搭上了殷楚玉的腰，将她整个人朝着怀中拽了拽。

    本来就近在咫尺间，这一动作几乎将殷楚玉整个人拢在怀中。那清冽的香气扑鼻而来，如大浪将宁簌的思绪淹没。各念被一键清空，她的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这不仅是同床还是共枕了，宁簌的脑袋一动，与殷楚玉额相抵。

    “簌簌。”殷楚玉低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