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云汐顿了顿，忽而弯腰，对着他们认认真真地鞠了一躬。

    “不好意思，我的问题，让你们跟着担心了。”

    她凶神恶煞的名传得远。

    哪怕在《山音》里的剧组关系和缓不少，但也没到郑雪尹和他们打成一片的状态。

    见她如此，大家或多或少受若惊。

    很快有三三两两的人接话，说“没事儿”。

    孙寅哼了一声，别过：“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

    而且还是三天两的找麻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云汐想了想，沉：“那我不收你表演指导的工资了。”

    孙寅：“……”

    他气急败坏，一边脚一边指着她骂。

    “我是缺那儿钱的人吗！我是说你！真能搞事！”

    郑雪尹忧心他语气太冲，正想打个圆场。

    周云汐慢吞吞地掀了掀：“分红我也少要。”

    孙寅：“……那就说好了。”

    他一瞬间平和来。

    周围工作人员陆陆续续散去。

    周云汐带着猫要回屋，半路被孙寅叫住。

    他有犹豫：“你这里……”

    说着，孙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还好吧？”

    周云汐顿了顿，回：“方小树告诉你的吧。”

    孙寅：“不止告诉我了，她还在赶来送药的路上了。”

    周云汐叹气：“如果你介意，解约我能接受。”

    “解约？！”孙寅胡瞪，不可思议地骂她，“老戏都要拍完二分之一了！你跟我说你要辞演？！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周云汐：“……”

    小老力还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