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顾的往事。

    周云汐顿时心得不像话:“那你亲亲我, 亲亲我我就不说了。”

    云恕不懂她的笑, 只一边给她顺气，一边问:“这个结局不是很吗？”

    年纪不大的小猫这么天真也没什么不对。

    周云汐挑眉，忽而也想起什么，了她的脸颊:“噢——对了, 你让我帮你收好的小说还藏在保险柜里呢, 不拿去看完？”

    关键是她还真拿阿恕没办法，最后也只能认命。

    再一回想起猫时候的为所为，她简直就是没看。

    故事最后, 优昙公主成为女帝坐拥天，却孤独一生。

    话说着，她了自己的边, 很是期待地朝她眨睛。

    周云汐光是看到关于结局的描述，就乐得好几天都心明媚。

    周云汐最终还是接了程白递过来的本。

    奈何那个时候, 已经偶尔能变回人形的云恕，作为活了不少年的成年人，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行为。

    云恕再丢。

    不得已，她索就偷偷把那些小说趁夜丢掉。

    云恕抿了抿, 不自觉地摸了摸发的耳尖。

    那时候小猫形态的阿恕还没有云恕的记忆, 每天吭哧吭哧地看七八糟的小说，试图从中学到恋和对付敌的真谛。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我们在一起？”

    讲的是六国争霸中，一个弱小的国家向大的宗主国献了号称天第一人的优昙公主获取短暂和平，而优昙公主却借机在世之中展现了左右逢源的惊人能力。

    她咳了一声:“小说里不都这么写。”

——只要是你，只要，你能在我边。

    云恕:“……”

    周云汐有恃无恐，笑嘻嘻地逗她:“还有啊, 想起来是谁老偷偷把你小说扔大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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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恕再捡。

    几次来，阿恕学聪明了，去找周云汐帮忙藏好。

    “是我自己扔的。”

    程白名声不虚, 在剧本创作上天赋异禀，要赚钱能赚钱，要艺术也有艺术, 还不差找好团队投资的大价钱。

    “梦。”

    云恕思忖片刻，倔犟地别开了。

    云恕沉默半晌:“……小汐。”

    百变小猫

    这对于云恕而言跟天崩地裂没两样。

    结果第二天又被阿恕捡回来。

    周云汐笑得岔气,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笑眯眯地反问她。

    这个名叫《锁金枝》的本是架空历史题材。

    她抬，语气莫名有些可怜求饶的意味。

    “你现在都能看懂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