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自律却是绝大多数人所不及。

    就这样，还要分心帮庄未绸理学校里的事。

    庄未绸觉得过意不去：，我

    女人看她自省得有些过，赶忙阻止。

    不麻烦。她把果递给她：有些事，你作为学生阻碍重重，但于我而言，举手之劳，别有负担。

    她尽量宽她。

    庄未绸不吱声，心里却还在揪着自己的过错。

    殷却然见不得她这么低眉敛目的模样，用别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有没有好听的歌？帮我放几首。

    啊？庄未绸没跟上她脱的思维。

    工作枯燥，犯困。殷却然指指电脑。

    庄未绸看着全是专业术语的英文邮件，对女人的小小抱怨表示理解。

    她从手机播放列表里，搜相对快的曲功放。

    女人在音乐里重新投工作。

    她时而停来，对着密密麻麻数据的报销蹙眉，时而敲击键盘将邮件回过去。

    电话穿着来，打断女人手的工作。

    电脑贴了防窥，应该都是商业机密。

    庄未绸略了一便礼貌地挪开视线。

    偶尔趁女人伸懒腰时，问询几句。

    的公司什么方向？

    刚刚庄未绸听到女人说起箭支撑环的加工。

    别的专业术语她都听不懂，不过运载火箭她还是能听明白。

    零件加工。

    殷却然理过一分邮件，有些渴，意识摘罩端着冰咖啡啜了一。

    一秒，却僵住动作。

    她上次在私人飞机上，仗着庄未绸睛没好，没注意挡脸，今天心大意，把这事儿丢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