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在表演里，比个心什么的，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互动，女人不会多想。

    什么？

    她没什么超的动作表演，只是一路游，就已足够引庄未绸。

    她没走远，沿着这一路游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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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个场地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大，因为是包场，灯光随着女人的要求调得比较暗, 庄未绸是第一次来, 有些找不到方向。

    斑斓之中，女人一团又一团泡泡，笔划间，庄未绸将逐渐消失的泡沫痕迹串起，是生日快乐四个字。

    两只手，刚好拼成心形状。

    其实她对什么人鱼表演没兴趣，更喜畅游的小动们，但为她包场, 又请人表演, 不看说不过去。

    过了一会儿，女人恢复之前的装扮，走到庄未绸面前，发的发梢还滴着。

    要不要去试试？

    庄未绸也回应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再抬，女人已经离开，庄未绸四都没寻到，思忖应该是换潜衣。

    她与她之间分明隔着厚厚的特制玻璃，可庄未绸却不自觉伸手。

    她踱回来, 想看看忙完没有, 可折返后，却没见到女人的影。

    庄未绸没打扰, 自己逛了母区，终究觉得没什么滋味。

    女人最后指了指她，竖起拇指。

    您坐在这里，稍后会有人鱼表演。工作人员只说了一句。

    庄未绸应了声。

    片霎间，庄未绸定决心，就算她和隔着十万八千里，她这份心意，应该让知。

    女人心领神会，也将修纤细的手指挪过来，指尖相对。

    庄未绸循着自己的私心，将这一幕录来，又拍了好几张照片留念。

    说有几个邮件需要理，没陪着她欣赏, 选择在门等她。

    她也像人鱼那样，对庄未绸打招呼, 然后指了指更的位置。

    一旁候着的工作人员上前, 引导她往观景区走。

    耐着等了五分钟，人鱼总算来, 婀娜，微笑着在底与庄未绸互动。

    就像这颗心，经两个人的手比划而成，却隔着十几乃至几十厘米的厚玻璃。

    不回应是的选择，但她不能因为现实中的差距，连表达的勇气都丧失。

    完成了一些动作之后，人鱼便离开, 随之而来的, 是穿着潜服的人。

    可哪怕是自欺欺人，一厢愿，庄未绸在这一刻也觉得无比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