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年：我要是把你当消遣，还需要在这跟你讲理？

    讲理？晏新知觉自己听了个天大的笑话：徐斯年，你什么时候占理了？！

    两人吵半天都没吵到上，程驭听着都难受。

    她转问庄未绸：你和殷总也这么吵架？

    谈过恋的都说，吵架是家常便饭，也是两个人磨合的过程。

    不吵架的才不久。

    程驭还没正经谈过，不知真假，虚心向庄未绸求教。

    庄未绸摇。

    殷却然和她都是喜有问题直接去反思去解决的人。

    年少的时候，遇到分歧，殷却然包容她居多。

    后来再相见，她没认她，想尽办法拒绝她。

    殷却然气得狠了，也没对她说重话。

    只是片刻后，庄未绸又几不可查地了。

    那次，殷却然彻底消失之前，曾指责她德不位还毫无自知之明

    当时庄未绸被骂得伤了自尊，也没能吵起来，之后两人没再过，庄未绸有些迷失，好几年卯着劲儿证明自己。

    程驭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正待追问。

    屋里的声音又一度。

    这回终于聊到了。

    一个说，咱们才谈多久恋，得天算，这时候聊未来简直是小孩过家家。

    另一个说，徐斯年，你少讲你冠冕堂皇的大理，你不喜我，上床纯属意外，直说有这么难吗？

    那你有多喜我？徐斯年反问：咱们不就是在床上培养的？

    这话就太伤人了。

    庄未绸心忖今天怕是没办法聊后续工作，准备对程驭告辞。

    哪知程驭又问：你和殷总是什么时刻，什么场景确定彼此的？

    庄未绸清楚地知自己动心的时刻，却不清楚殷却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