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纤什么也没说。像她不会告知扶萤脸上的伤痕来源、手的缘故一样，她给予扶萤相同的待遇，保持对朋友来说太远的距离。

    更别提是‘最想珍惜的朋友’。

    扶萤自动把‘很’替换成‘最’，跟楚纤认识一周，从没看见楚纤接过其他人电话，回过其他人信息，某次偷偷瞄过她的通讯页面，净得令人发指。

    就连社像都是默认的——除了微博。微博像用的自绘q版图片，这大概是她自上唯一有人气的地方了。

    想到楚家人提到的‘楚纤’，再看边亲自接的人，扶萤轻轻撅了嘴。

    什么嘛，扶萤想，还以为跟了孟秋是有大动作呢，结果就这？

    像一个摒弃过去又不知未来的人，徒劳地站在现在的时间线上。

    也不是。扶萤又想，这人明明很在意孟秋，在意到不正常的地步。就连此时的低吃饭，都显一逃避的意味。

    她摸摸，觉得自己猜到了苗。

    -

    说是半小时就是半小时，连同路上费的十几分钟，楚纤一秒都没多送想珍惜的朋友。

    系统播放了一段在她走后的戏剧场景。

    扶萤故意现在男主陆垣面前，委屈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陆垣的反应——他当着孟秋的面搂了扶萤的腰，大广众之意切，贴着她的耳朵说了让她脸红的话。

    清镜切到孟秋这边，似笑非笑的模样，姿态优雅抿了红茶，没打断两人耳濡厮磨。

    只在扶萤离开后，她轻声说：“如果你的诚意只到这里，合作就不必谈了。”

    “……秋，我很尊敬伯父，一直也很尊敬……你。”

    陆垣急之攥住女人的手腕，在女人半垂去的视线里猛地松手，语气无奈：“两家合作不一定要我们结婚，我不能放弃扶萤。”

    “我没求。”孟秋淡笑着，“你随意。”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