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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地一声，匕首脱手掉在一旁，陆婵蹙眉盯着飞来的红绸——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转看向贵妃。

    贵妃没看她，金眸直勾勾望着地上躺着的人，面上似是追忆，笑得断断续续，颇有些瘆人：“真像啊，真像。”

    “……”

    陆婵边笑容发苦，耗尽了全力气在黑袍人的血泊中。

    或许这血中也混了她自己的，只是她早已知不到痛了，从贵妃现那刻起。

    红影眨晃至边，看也不看面颓丧的白衣女官，贵妃纡尊降贵地低腰，柔白香的手轻轻碰黑袍人溅上几颗血珠的脸。

    细眉微皱，是血的味不对。

    可这张脸真是……比她最完的作品还要完，简直像从小在上面的一样！

    保养得宜的白沿着脸廓缓缓往，指尖轻轻划过修脖颈，极其冒犯地停留在黑袍人。

    ——有心。这是个有心的活人，这就不像了。

    贵妃略略苦恼地咬住，目依赖又不舍地在这张脸上转着。

    最终，金眸一亮。

    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在她指甲破开膛前，半死不活的黑袍人居然有闲雅致同她玩笑：“娘娘的手，似乎放得不太规矩啊？”

    ‘啪！’

    贵妃反手就是一掌过去，边翘起的那弧度消散殆尽，仿佛看到了什么叫她非常厌恶的东西，表很可怕：“谁让你这么说话？！！”

    保持跪坐姿态的陆婵安静极了。

    这力有恐怖了，险些甩飞黑袍人的脑袋——并非夸张，真是字面意思。

    黑袍人想转回脸去看贵妃，脑袋一动就痛得要命，像是连接的脆弱位中卡了颗大石，失去运转能力。

    然而‘嘎哒’一声脆响，她依旧转了回来。

    不止系统，连陆婵都忍不住抬看她——这人真是不要命了？脖伤成这样也敢随便动？！就，就为了看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