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婵嘴动了动。若鱼在跟前，她必定会狠狠骂她一顿。

    可鱼不在，她面对的是居心叵测的人，陆婵面有隐忍，沉默许久才哑声开：“白有一偏殿名为丹砂，里面有一间密室。”

    折扇‘啪’地一声收起，扇尖抵着掌心，人那张笑脸：“你这颗心当真厉害，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平分给两个人。”

    能为贵妃丧失尊严，也能为鱼忍气吞声。

    “……我是唯一能活着从那间密室来的人，”陆婵阖上，喃喃自语，“哪怕贵妃要将我的脸变成那样……我也无话可说。”

    这位陆大人方才还讽刺楚纤谄媚，说她为了讨好贵妃心甘愿抹杀‘楚纤’的存在，如今又说愿意变成另一个人的话，算不算打脸？

    ——怎么能算？多是难以自抑。

    就在椅要去时，陆婵虚弱的声音在后响起：“你，你让她，别来。”

    系统‘叮’了一声。

    楚纤：‘怎么？’

    系统：‘咳, 那什么，密室中的半成品……啊不，女孩们脸都烂了, 你还要拿她们炼药咩？会不会太过分了？’

    楚纤：‘看看况。’

    系统：‘我觉得宿主还是不要去！你想呀，目标想将她们改造成你的相却一个一个都失败了, 她们见到你肯定反应很大！别说跟你走了，想杀你也说不准！’

    系统：‘这不是有几个面女咩？你, 你别跑这一趟, 让她们办事呀！’

    楚纤没有回话。

    看着离地图上的红越来越近了，憋不住气的系统又说：‘你刚得到目标信任，不要功亏一篑呀！’

    楚纤回：‘你直说密室有我不能见的人, 我会考虑。’

    系统：‘……是, 的确有！不是不让你见，是最好现在不见！’

    楚纤：‘理由？’

    系统绞尽脑：‘因、因为她认识以前的你！会……会破坏咱们的任务！’

    楚纤：‘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