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不嘛，你快踩！”莉莉安瘪着嘴，“人家很期待的！”

    “我踩它你会疼？”

    楚纤欣赏了会莉莉安灵活转动珠的模样，：“等你找到第三喜的珠，再给我踩。”

    楚纤随意拨了几球，黑白条纹隐隐发灰，不知是不是要变异了。她叹了气：“欠着，你先安回去。”

    莉莉安带她回到路德维希公会总，仍是那间灯光暗红的趣房间。

    就在莉莉安‘咔哒’一声碎照相机时，她黑蒙蒙的视觉忽然就恢复了。

冷冷的脸贴贴oga：“我该怎么谢你？让你踩爆我的球算吗？”

    “唔，算。”

    莉莉安蹲来，单手捧脸，即使看不到神也能听得她语气中的满满幸福：“被会亲自坏啊……我想不到比这更值得去死的事了。”

    ——原来oga这安静的几秒在床上跪坐起来，膝行到床边，亲自为她安上了珠。

    事实也的确如此——“你很识货哟，这是我第二喜的一对球，才换上没多久呢，材质非常难得，踩起来也很有觉，你一定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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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就说定了！”

    神态自若，好像为莉莉安这事没什么不对。oga专注地调整球方向，被两个黑白条纹的怪睛直勾勾盯住也不畏惧，指尖没有丝毫颤抖。

    黑发oga没再声，莉莉安小脸逐渐沉来。她觉自己要被骗。

    等了半天，莉莉安用照相机戳戳oga：“你怎么不踩？我还想记录来呢！”

    可的小人偶也不想想，如果真有谁喜上踩她球的觉，那她眶还能有东西在吗？

    “喝了才有力气踩爆，你太虚弱了。”莉莉安说。

    动作畅到仿佛重复过很多遍。

    “当然会！否则我嘛让你踩呢？——嗯，你的有没有碰过会大人？应该碰过吧，你们什么亲密事都过了。”

    看得来她是一分钟也等不得，在楚纤喝营养剂的时间里迅速抠自己的两颗珠托在掌心，另一只手上还拿着照相机。

    楚纤看着手中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珠：“它会转。”意味着它仍是个活。

    莉莉安擅开锁，很快给楚纤松了手铐和项圈，又像个小陀螺一样转去拿了一支级营养剂，促楚纤快喝。

    莉莉安喋喋不休介绍着她的球化史。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睛清晰倒映着对方神寡淡的脸，莉莉安咬着，“你得履行你的承诺。”

    -

    人偶的脸漂亮又虔诚，她愿意用上所有零件去换自己喜的玩。

    “等我死了它就不转了。”莉莉安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