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棠羞恨加：‘闭嘴！’

    失去意识前，她幽幽说：‘你说以后不让我痛……这是你说的。’

    “可惜没有酒，不然我一定要敬有病的主人格，谢她创造了我。”

    几分钟后，睛瞪酸了的虞惊棠来了困意。

    一个人真的可以分成两半，一半享受一半用来承担？

    这只鬼用她的笑得温婉：“我其实不是鬼，唔，用科学一的方法来说, 我是你的第二人格。”

    灵枯竭令虞惊棠的神世界充满易躁易怒的绪炸弹，她的世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楚纤无法掌控时必须暂存她的这片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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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这人赞同，“就是主人格有病才有我嘛。”

    “啊，抱歉。”手抖成秋风中颤颤巍巍的叶片，楚纤勉用药粉覆盖伤后轻声说, “看见疼痛就不由自主迎上来了。”

    这又因盛怒轻轻颤抖，楚纤明白主人格对这的权限比她大得多, 至少在控权被夺之后仍能表现一些生理反应。

    ‘！’

    “好哦。”

能看见她的举动, 她怎么可能连这么小的事都不好？！

    荒谬。有形的痛苦尚且不论，脑里无形的痛苦你怎样挖来承担？

    虞惊棠：。

    副人格心很好地弯角：“午安，我们都会有个好梦。”

    没一会——真的睡着了。

    虞惊棠默了一会，小声说：‘有病。’

    “因为主人格承受的压力痛苦太多了，再不找个人分担她真的会死掉——所以我就现了。”

    房间备着一只没用过的医药箱, 楚纤提起睡衣衣摆伤, 再熟稔地拧开小药瓶倒药粉来。

    “我被塑造的原因是你的痛, 以后这些痛啊什么的可以给我，你不适合。”

    虞惊棠：。

    我说要睡觉了吗？你这个自作主张的副人格！还说什么听我的话，本就……

    难以想象她以这样的神状态怎样画灿烂耀的向日葵田？

    她的绪波动却可被这人同步知，只见叠在腹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右手手背，似是安抚。

    -

    虞惊棠瞪着床上合呼平缓的人，又是一阵气烦。

    楚纤收好医药箱, 端端正正躺倒床上：“我啊。”

    药粉铺住伤的觉非常陌生, 虞惊棠忍住这小小的战栗，声音也跟着颤：‘谁会喜痛？’

    不知是不是目前的控者不是她，她的神也有被副人格影响，莫名舒缓来，安逸得想睡一觉。

    说完真就再不开，认认真真扮演睡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