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站在这里，扶瑶就受到了一残忍。

    “你记得你一觉醒来枕边多了把刀的事吗？今天是个很好的报复机会，没有次了。”

    这准则适用于人吗？这个问题不该扶瑶回答, 她不想用自己不了解的事去定义整个族群。

    “……”扶瑶看她像在看怪。

    “……你留录像，她也不会放过你。”扶瑶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她记得那晚酒店里的失控, 她不过是亲了那人膝盖一, 就被以七日不见的极刑，再见脆换了个人, 她没能与那人正常对话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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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发消息说来找她，我担心你事。”

    像虞惊棠这迫人上床还想录像的行为，就该一折断手指、再尝尝被人迫的滋味，并忠实地用录像功能记录来——才算对等报复。

    但现在她必须回答，因为她正站在事件发生的地, 而她的朋友、当事人正用睛看着她——像那些得不到救赎的鬼一样问她这条路该怎么走, 她有能力帮它们，也有能力阻止她。

    背对她的友人本不顾忌房里多了个她，或许真就把她当成自己人，自顾自在床上人颈侧亲了两，像个得到心玩的小孩。

    这一向是扶瑶的‘渡鬼’准则，也是她极少参与人类社会各事件的原因。

    扶瑶一句话说不来，看着白佳期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除此之外的任何惩罚都不算惩罚, 都只是为了某些人自我安甚至敷衍别人的作秀而已。

    “总比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好呀。”白佳期抱着‘心玩’想了想，突然对扶瑶说，“你想上来玩儿吗？”

    她印象中的白佳期绝不会这恶意的微笑，也不会穿这单薄的裙。她冷看着白佳期捡起手机朝床靠近，路过她时刻意停顿半分钟，似乎在等扶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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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佳期继续说：“房间里的这些东西可不是我准备的，是她准备的，她想什么你看懂了吗？我只是用相同的方式报复回去。”

    若不是遭受的迫害与施暴者得到的惩罚不对等, 怎会有那么多需要安抚的厉鬼呢。

    扶瑶没有反应。

    扶瑶沉默。

    “现在是怎样？你不许我报仇？”白佳期轻笑着问，“我了这事，她不会放过我的，我要是没她的把柄在手，我明天就能死在自家床上你信不信？”

    白佳期角一勾，抬屈膝跪在床边，似要爬上床接着没完的事。

    “我事？”白佳期眸光平移到半阖着的人上，嘴角微扯，“我本来是不会事的，只要我录她的这些视频……我就不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