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语，虞惊棠像个乘胜追击的野心家，能在今日把这小麻烦甩脱再好不过：“叔叔阿姨把你养这么大应该也不容易，总要担心你门会不会被人当成神病，会不会一个失误害人送命。以前只是你运气好，现在好运气到了，自然原形毕。”

    ……如果这是装的，那一定是跟主人格待得太久被同化。

    “……”扶瑶面发白。

    她将碎裂原因总结到楚纤上。

    “别喊我，你的声音难听死了。”

    女人钳住楚纤逃的腕, 掰正她不肯正面自己的，怨毒激愤的瞳仁随急促呼颤抖着。

    虞惊棠挣脱力骤然加重，拼着一气宁可拧断肢似的，她抬起的面容却看不固执发狠的痕迹，笑得柔：“你今天也不必来，早就该跟你结束这关系。”

    偏向陈述的话语中听不多少威胁成分。

    而站在除她之外的任何一人视角——没人让你付心意，没人许诺你一定得到回应，没人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合你以你为人生主角戏。

也是徒劳无功。

    红樱桃的可不止现在它本，还有这人的喜、亲吻时清甜又黏腻的果香。

    虞惊棠跨过地上烂着的果，与扶瑶的暴躁只多不少：“自己实力不足害了别人命还想找谁要安？恶不恶心？”

    “你说你这么想帮鬼开、为鬼办事，你怎么不先去死了呢？”

    是楚纤的避之不及，是楚纤的明知故犯，是楚纤在意别人多过她尽只有病房的这几分钟，辜负了她的心意，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思及此，女人越发想要主人格彻底消失。

    “你没资格跟我结束。”她冷冷补上后半句，“她也没有。”

    直到女人去，扶瑶才回过神，看向一脸厌烦的虞惊棠：“虞……”

    “她已经忍着恶心跟你说了两句话，该满足了吧。”

    当它被人踩在脚，哪怕是女人自己的绪发，都让这些朦胧在两人之间的好碎裂。

    “你不会信了清……我哄你的话吧？谁知我是不是想让你犯更大的错误、再你去死呢？”虞惊棠噗嗤笑声，“你要是信了，你就蠢得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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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明显换了人的语气任谁都听得来，女人竟不肯第一时间松开，她不放过这张脸上的每一个表，企图从细微之找到破绽，再讥笑这人的装模作样。

    你来与不来，带与不带，笑与不笑，都是你自己的事。

    当然，别人走不走也是别人的事，着别人一定你想的去，是否……

    门前，白佳期脚步略有停顿，她微微侧过脸，话是对床上人说的：“想死就多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