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给钱。

    说到这，她还挑剔：“我可不希望你跟谁共享一，这验你有我就够了。”

    从那日被尸掐着脖疼痛死后，虞惊棠就像变了个人。她不再因外界有太多绪起伏，对旁人的评价尤为恶毒，仿佛前世了伤天害理的事这辈活该被她骂。

    主系统安：‘……虽然猜到类似走向但听她说来还是蛮炸裂的，放心，是个正常人和正常系统都会觉得炸裂的程度，你给怎样的反应都很正常。’

    所以她脆发来，眶红红地盯着镜：“你不是说你最在乎的人是我吗？现在为了一个不知哪来的捞女，你就这么对我？！！”

    副人格的沉默令虞惊棠脸上的傲有些维持不住，她合上呼几，仍是缓解不了这憋闷和无措。

    副人格静了一会，就在虞惊棠有遗憾又有满意她的听话时，副人格问：‘为什么？’

    她没忘记她有钱——如果对方不能主动现，那她就亲手制造一个相差无几的存在。这不是说好了的吗？

    从有了这个念开始，她要的就是如何实现它，而不是让过程中的怜悯同或其他阻碍绊住脚。

    是啊，她都纡尊降贵去品尝疼痛了，那些没尝过被掐脖、没尝过被嫌恶被区别对待的人，不是已经很幸福了吗？骂两句又怎么了？去死又怎么了？死可是一件很痛快的事。

你画画。”

    要依靠扶瑶的能力，她却对此充满不屑，想必到时要请人帮忙也是这样，用言语各打压本就因不断失败濒临崩溃的扶瑶，从而用最少的成本达到目的。

    “姓扶的不是神通广大么？我试过了，她能把鬼临时附到人上，她也一定可以帮你附到尸上。”

    “你没必要知。”

    她想要副人格比自己年轻一些，所以找的女孩岁数都比她小，她想要她们死得心甘愿一些，所以找的女孩家境都贫寒。

    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多年，早已不是第一次觉得没有新意了。她更喜另一张脸 ，那张曾现在她的神世界、可又不能现在现实的脸。

    楚纤愣了愣。

    隐隐猜测到主人格的意图，却不能理解她言语中的‘捞女’这等词汇，副人格的确是无法接受：‘……你到底在说什么？’

    事很明显了。

    “好，你不是想知我图什么吗？！”

    虞惊棠离镜越来越近，她看清这张脸上的歇斯底里，也看清底藏的那份清明。她近乎着迷地注视着镜中人的睛：“那天晚上，她们两个都可以那样对你，凭什么我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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