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都去死。

    “……等你们两个死了，就把你们两的骨都磨成粉，分别跟畜生掺杂到一块，让你们死了地狱都认不谁是谁。”

    她的轻轻蹭着吻痕上方，紫眸狠。这块早已被她的指甲掐红，红得快要滴血，不能消解她的怒火哪怕千分之一。

    这人眉低垂，似是被女人的话吓到，又似是认真在听。

    脖颈间不断传来的啃咬令她轻轻叹了一气，不等她开说话，误以为那气是忍耐的女人手中再不收力，狠狠将人掼回床。

    刚穿好的外衣被人毫不留撕扯着丢到床边，女人抬膝跪在那些破布上，居临注视着息的人。

    她冷冷笑：“那条鱼是怎么满足你的？你是怎样同意跟一条又臭又腥的鱼上床？”

    “……”是该先否认那条鱼的现，还是解释鲛人上并不臭？还是为了保护在玄月这里所剩无几的名声奋力一博？

    至少对楚纤而言，鲛人上的海味并不难闻。而且要找的那条鲛人会调香炼毒，手法不在玄月之，从发丝到尾尖都是香的。

    但。

    由于‘假想敌’的份钉死在了鲛人上，她也很清楚玄月并非不知鲛人不是又丑又臭又恶心的生，它们的丽有目共睹，波澜壮阔的海更是为它们的存在蒙上一层神秘面纱。

    光是存在就已让人浮想联翩，何况近距离接一只仅存于传说中的漂亮生？

    不过玄月可不是那在战前会正视敌人、认同敌人某方面的人。她只会先在心中恶毒诅咒成百上千次，理所当然质问为什么她的敌人还不被她生吞活剥。

    “我是疏忽了。”

    玄月低腰，因混望杂质的瞳仁微微放大：“该多玩玩你的，好让你——”

    门又被人拍响，游移到腰间的手猛然一停，暴起的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