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了，我不该咬妈妈。”小木偶委屈说。

    “好。”

    小一不知这是不是连咬一的奖励都失去的意思，连忙蹭上前：“妈妈我答应我答应我真的答应我现在就！！”

    小一低的蓝睛渐渐变，她被黑袍木偶欺负，妈妈不但没训斥它，还用血为它描、了痣……她都没有这些！

    “！”

    小一吃过的人比扶音多，她本控制不住咬的力，第一就磕到指骨，妈妈眉轻蹙，意识要将手指撤回去，她一把抓住妈妈的腕，想咬第二。

    壮的木手指取代妈妈的手指卡她的，红眸冰冷，一秒——‘咔哒’

    小一的嘴合不上了。

    旁边床上的朝云无声无息睁开，看着那手指送木偶中。

    “对不起……呜呜呜，妈妈对不起……”小一张着合不上的嘴呜咽歉。

    “这么血腥的事被你得跟涂画过家家似的，你还真是天生适合当她们的妈妈啊。”

    ……好？好什么？

    指尖沿着形细细描绘，余的一玩笑般地在木偶左了一颗小血痣。

    ——咬断？这人还真敢让小木偶咬断？朝云双手垫在脑后，饶有兴致地观望。小木偶可不会断了手指妈妈疼不疼，只好好享受自己的奖励。

    本来她就没必要答应，也没必要遵守，是她太相信妈妈了。

    偏心，就是偏心……

    “别不理我，我知错了，我听妈妈的话，什么都听妈妈的！”

说完再答应。”

    ——妈妈本就不是真的她。

    被迫中断只会使小木偶越发狂躁，但对方不是普通人类，也不是小木偶，是一只比她得多的大木偶。

    “刚刚的第一就当你咬的第五，剩的不能再咬那么厉害。”妈妈声音很温柔，“知了吗？”

    虽然比扶音多咬了几，但前面的每一都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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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木偶的蓝睛表明她已失控。

    朝云两手托脸，趴在枕上：“可惜你家小木偶急得要哭了，这又怎么办呢？”

    当然没有！她得到了妈妈许可，应该是想怎么咬就怎么咬。但她答应得太快，莫名多了一条限制，她不到。

    在指尖血滴落床单之前，在了黑袍木偶上。

    扶音可以说是妈妈第一个取名的小木偶，那这个黑袍呢？它来的比她晚，却可以一天到晚牵着妈妈，她都看见妈妈的手腕红了！为什么不怪它？！

    之后，楚纤幽幽叹了气，像是对小木偶很失望。

    楚纤没有看笑个不停的朝云：“你真的认为你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