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要摸你，但。

    这时楚纤还能分心神去想象那场景，觉得有碍观瞻，手默默落回侧。

    她也不跟腰间的木臂作斗争了——电梯的两人两偶，哪怕她优越于小木偶，但分裂状态的小木偶仍是能将她撕碎嚼吃了，另外两位的战斗力只不弱，此时若能直接过去，才算解脱。

    大木偶不至于迟缓到她过去还不懂她在痛。

    ……吧？

    楚纤对后这偶的智力持怀疑态度。

    -

    这人仿佛生来就不会痛苦的表，孟秋白不断施力的手证明这一。

    她原本就是来看这人好戏，结果一来就看见这人舍去救另一个人——自己乖觉留在电梯，无非是知怒她没有好场。

    养了两个傻木偶派得上用场么？还用血为它睛，得跟真的似的。孟秋白冷冷看着黑袍木偶的红睛，恨不得给它挖来。

    那个小的也是蠢，力量分散了连过来喊声‘妈妈’都不敢。啧，妈妈。

    ——这么蠢的东西当个宝哄着，又是喂血又是亲又是抱，也不看看自己是个木偶么？能生的那一大群木偶孩么？一声声还真应了。

    最蠢的是一声不吭从她空间里跑了。她让她走了吗？自讨苦吃。

    “……唔……等、等等……”

    终于等到这人求饶。孟秋白微微眯，施舍般靠了过去。

    这人声音太小，气声太重盖住了字音，听不清楚。

    血眸注意到那只垂落的手又在试图抬起，颤颤巍巍的，与抖在风中的草叶没甚区别，孱弱得一踩就死了。

    她难得有兴致地等，看这只弱得一丝力都不可能挤来的手能什么——

    指尖的殷红还未消退，那是木手臂无意伤害的结果。它慢慢地、慢慢地落在孟秋白领，在血眸骤寒时五指收，抓住了她的衣领。

    以极轻的力，将看似不可能挪动的人拉得更近，失的险些撞到她的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