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院看向空的裙摆，素白手指又轻抚上去：“你真的好没用啊，变成木偶也会被取走双？要不是有言灵木偶帮你支撑，你连行走都困难，还找我报仇？”

    看着看着，院中的温度一变浅，某一刻，边的笑弧骤然消失。

    “还真是你啊，你怎么死在这呢？”

    “让她自己说？”

    “崔……南枝？”

    “……你被系统绑定了，那她是不是也……”院轻声呢喃，“可愚蠢如你都来了木偶岛，她为什么没来？我等了很久，等得都要不耐烦了。”

    妮可木偶的中居然屈辱、愤恨的绪，仿佛被她的手指碰是多么恶心的事。

    眸中掠过的光亮也许是被称作惊喜的绪，但也仅此而已了。院突兀松开手，木脑袋在地上狠狠磕响。

    它不愿说名字，转到言灵木偶那边，不动了。因言灵术失效，它的逐渐恢复本相，正是古堡中那位叫‘妮可’的木偶，没有双，发很。

    在三人的注视，倒在地上的木偶却不挣扎了，眸光都黯淡不少，仿佛认命。

    “你很好奇这个木偶？她没有异能，若不是言灵木偶帮忙，她连外面的朝云都避不开。”

    在院目光到她的腕之前，楚纤先放开了薛悬铃，对院愈合的伤并不好奇：“那她叫什么？”

    “就算是熟人，变成这样的木偶我也认不得了。”

    “嗯。”

    没人应答。

    这是一近乎癫狂的傲慢。在这座岛上没有东西能真正杀死她，她纡尊降贵表现得平易近人，这是她对这群低等生的最后怜悯。

    院看她良久，半是溺：“希望它不让你我失望。”

    妮可木偶本来想装死，听见她中的‘她’就亮了睛，死死盯着自言自语的院。

    她上前几步，居然蹲来行掰过木偶的，仔细凝望许久——

    好似楚纤一个摇，她就能放弃生死，任由木偶继续去抓自己中窜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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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语气永远都这么温柔得，正如她在折断木手臂前要故意问楚纤会不会跟她继续赌去——

    动了。

    她从记忆挖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院一也不介意木偶的不识好歹，她甚至慢慢替她理好裙摆，柔声：“需要我帮你接一双人么？我会为你挑两条好看的，比你自的都好看。”

    哪怕跟她合作多年的朝云也到不了伙伴的程度，只是一个勉合心的工。

只是驻足几秒，院笑着走到楚纤边，侧眸去看地上生死不知的东西，话是对楚纤说的：“你可以叫我越青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