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必去了吧？晦气。”芫茜闻到此午后的空气都是凉丝丝的，心里不禁有些发。中本就盛衰，冷更是怨气森森的极寒之地，芫茜觉得主有事吩咐底的才来办就好，实在不必亲自来这儿。

    “那些女人得势的时候尚动不了哀家，难失势后反倒了本事不成？鬼怪同理，何惧之有？”万妼冲旁伺候的女：“开门。”

    因为万妼要来，冷的女人们都被从屋里传到了院里，等着给太后娘娘请安。不过怕有想不开想豁命惊驾的人，侍卫在冷众人与太后间拦了堵人墙，随时准备着拿对太后娘娘图谋不轨之人。

    毕竟这冷的女人，多得是被万妼来的。先皇帝的时候有，明成帝的时候也有。

    万妼一院就瞧见了在墙角挤成一堆的女人，笑着走了过去。芫茜提醒：“娘娘别离太近了，那些人不是疯就是狂，婢怕她们伤着您。”

    “隔着人墙有什么好怕的？”万妼嗔怒地望了芫茜一。芫茜在宁安陪着她历经无数险境，怎么胆不仅没有变大，反而越来越小了？边的才胆太小可不是好事，真遇着危险没准会扔主独自逃命的事儿。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墙角那堆女人引了。

    “都是熟面孔嘛！”万妼从左到右挨个儿打量过去，没想到有些人还命，冷少说也有十个年了吧，竟然还活着。

    万妼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而是受不了那难闻的味。芫茜说得不错，这些女人不是疯就是狂，都了冷了自然没有才伺候，于是这些往年间在皇上面前枝招展香气扑鼻的人们，都被冷磨成了蓬垢面胡言语的疯婆，不知多久没沐浴更衣了，一刺鼻的汗垢味。

    也亏得万妼神好，细瞧之还认得从前的冤家们，哪怕她们早已面目全非不复当年倾城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