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姚喜不好意思地吐了吐：“才就想找事报答娘娘。”

    “哇！！！！”姚喜是真的被惊艳了。虽然她认不这是什么字，甚至如果不是她刚写过，她都认不那四个字是恭喜发财。可是这并不影响她觉得娘娘写的字，得跟画儿似的。左右两幅字一比，她写的俨然像凤凰旁的草。

    万妼命女把书案上多余的东西都撤走，让人再添了把椅给姚喜：“你先写几个大字哀家瞧瞧。”万妼看过姚喜记在册上的小字，横平竖直看起来整整洁洁，可惜毫无笔锋，那字儿跟用柴火架起来的似的。

    太监们大多死气沉沉的。连皇上边的唐怀礼也是，才三十几岁的人，行事作派跟老似的，芫茜也是瞎。

    姚喜对于笔记一窍不通，勉会握个笔，穿越前没上过什么书法班，穿越后在孙家，别说练字，她常常连觉都睡不够。再说了，孙家连纸笔都没有。

。

    “是。”姚喜今日格外乖巧。她想着就快离开太后娘娘了，剩不多的日里一定得当好所有的差，方能不负娘娘之恩。

    “才伺候主。”姚喜殷勤地往砚台里添了些，开始磨墨。

    万妼在一旁看着，字倒是没错，难看是真难看。不过万妼很喜这字儿的意思。

    既然磨都磨了，就用了吧！万妼吩咐姚喜：“去把哀家赐你的文房四宝拿过来，昨儿哀家说过要教你练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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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太后娘娘的浩隆恩她这辈是还不上了，过不了多久主仆分便要尽了。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姚喜第一次觉得有些不舍，而不是逃离的雀跃。

    一两黄金一两墨。砚台不用时要用清养着，切不可有残墨。她要不把小阉驴磨的墨用掉，便都浪费了。

    铺纸蘸墨，姚喜认认真真写四个大字“恭喜发财”。

    万妼喜看姚喜蹦蹦的模样，跟只快乐的小兔似的。或许是因为从前在司苑局那偏衙门当差的缘故，没受什么约束，姚喜规矩上差了许多，不过也正是因为不那守规矩，反而显得活泼可。

    值房近，她一溜烟跑去，没多会儿又来了。

    优：好认。缺：丑！

    她不过救了娘娘一次，娘娘却救了她许多次，也饶了她许多次。

    抛砖引玉。万妼看小阉驴的砖落了地，也到她手了。她不经意的勾起角，提起笔挥毫而就，也是“恭喜发财”四个字。写完静静地搁笔，等待着来自小阉驴的崇拜和赞。

    报答？万妼不由得白了姚喜一。

    万妼觉得姚喜这些没来由的小动作总能戳中她的笑，她笑问：“哀家没说要写字啊？磨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