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皇家，却过得并不如意。从小到大，真心待他的人屈指可数。可是就连一直和他站在一起风雨同舟的万妼，他也一时冲动说了那样重的话。

    万妼后一直是没心没肺满不在乎的潇洒模样，受了委屈就加倍报复回去，从来没有哭过。那样的丫却被他欺负哭了。

    明成帝独自坐在那里回顾着自己失败的半生，唐怀礼来了。

    “皇上，这里的太监都验过了。没问题。”

    明成帝了。这里没问题，别的里可就未必了。他不由得想起儿冯忻，冯忻得真是和他一都不像，他从前没往这上想，现在却难免起了疑心。

    “林昭仪中毒之事也查清楚了。昭仪午睡前吃了些荔枝，荔枝里被人注了毒。”唐怀礼照着太医所言如实。

    明成帝合目：“把经手之人都抓起来，挨个儿拷问。”

    林昭仪要与太监苟合，被毒死算偏宜她了。但毒之事姑息不得，今日毒死的是林昭仪，明日没准就是他和太后了。

    兰贵人和皇后朱氏都在廊檐站着, 刚才太后怒怒冲冲地带着姚喜走了, 皇上又没再传召她们去, 只能这么等着。

    二人最近就见过一面, 还是兰贵人离开景灵次日，去给皇后请安时见的。

    默契地, 谁也没有想和谁说话的念，任由空气陷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