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妼不信。不然好好端端的，官监那个叫六福的太监为什么会害姚喜？又是谁杀的六福？小阉驴不止得罪了人，还得罪了有些地位的人，六福再不济也是官监的少监，竟然杀得不着痕迹。

    所以六公公要害她，又有人害了六公公？

    不待明成帝说话，万妼就对那几个太监：“谁的毒！查不凶手哀家就把你们都杀了，宁可杀错绝不放过！”看那几个太监推推搡搡不言语，万妼站起命人递上剑来，她剑指着扎推跪在地上的太监中的一个：“哀家只问一遍！”

    姚喜低看路，喃喃着：“回娘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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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没有。”万妼淡淡地瞥了姚喜一，忽然有失落。小阉驴有心事，只是不愿意告诉她。“今晚你在寝殿外替哀家值夜！”万妼带着怒气吩咐。

让那些人的日也变得暗无天日。

    “是。”姚喜躬着应了。反正她今晚也没法儿睡，寅时就要，最后替娘娘再当一回差吧！

    姚喜脑嗡地一声。是六公公要害她？她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太后娘娘吩咐：“去官监把那个叫六福的太监带来！”

    姚喜在忐忑不安中等来了六福的死讯。听说是暴毙在官监，死因不明。

    姚喜也不知自己得罪了谁，本无从回答。“才不记得除了廖兵还和谁有过过节。”

    “你还得罪了谁？”回的路上万妼问姚喜。

    “是官监六公公让他的毒。才是试膳太监，他就告诉了才。”一个年纪尚小的太监熬不住太后娘娘的威慑，痛哭着将手指向最早指认姚喜的人：“也是他让才们指认姚公公的。”

    太后娘娘沐浴后寝殿歇了，姚喜抱着被在殿外倚着门边值夜。她一声声数着更鼓，看时辰差不多了，悄悄从被里钻来，从怀里掏那封写给太后娘娘的信，顺着门边了去。

    “那你有事瞒着哀家吗？”万妼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她看得清小阉驴的为人，却看不到他的过去。而且小阉驴显然有事瞒着她。

    姚喜隐隐觉到，自己无故搅的那场风暴已经慢慢开始了。

    姚喜望了娘娘在黑夜中被烛光照耀着的致侧脸，突然有一把一切都待了的冲动。可是她上就要走了，如果告诉娘娘或许就走不掉了。“才知。”

    带六公公来？六公公虽然不知她是女儿，却以为她是没挨刀的假太监啊！六公公被带问话，会不会把她是假太监的事来？明明上就能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遇事不断！

    “哀家劝你一句，有事别瞒着。有天大的事哀家都会替你作主，但你不能瞒着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