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喜听娘娘这么说，觉得手中的苦药汤都有了甜味。娘娘不介意她是女就好，只是她还怕着之事会连累到姚家。兰贵人说过要替姚大人翻案，或许等姚家脱罪那日就能向娘娘坦白一切了吧？姚喜幸福地想着。

    看温度差不多了, 万妼喝了一小在间抿了抿：“可以了。”她起将茶碗送到姚喜嘴边，又端来空茶碗：“漱完的吐在这里。”

    姚喜了。心里再甜, 嘴里还是苦的。

    “是想哀家夸你么？”万妼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姚喜这丫果然还是个孩，喝个药而已, 像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她接过空碗放回竹盘，起用巾替姚喜掉嘴角的药问：“嘴里还苦不苦？”

    不过她还是不确定太后娘娘是不是只把她当成那样喜。这事儿是问不来的，她只能用心去受娘娘对她的心意——或许是意？姚喜红了脸，害羞地躲在碗后想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可能，太后娘娘真的是她的？

    姚喜被太后娘娘这么细致地照料着，觉得很甜，但也有些不自在。“才自己来就好的。”姚喜伸手要去端茶汤。

    姚喜听太后娘娘这么说，放心了不少。只是作为旁观者支持，和为当事人不介意还是不太一样。“那如果才是女，娘娘还会想和才在一起吗……”姚喜咬着嘴小心翼翼地问到，心也提到了嗓。

    万妼看姚喜小心试探的模样，不知为何眶有些的。她和姚喜份悬殊，她喜姚喜只消一句话就能把人留在边男，姚喜喜她却是拼尽全力而又小心翼翼的。

心为小丫一一打消顾虑。

    “才也想和娘娘在一起。”姚喜端着汤碗挡住脸，小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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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妼将姚喜的手轻轻挡了回去：“等会儿, 还着。”说完端起茶汤放到嘴边了，然后用嘴小心地试了试茶汤的温度, 觉得还有些, 又了。

    “哀家知啊。”万妼望着姚喜害羞到不敢看她的可模样甜甜地笑了。

    “茶间里有刚煮好的茶, 用茶汤漱漱吧！”万妼理了理妃襕裙, 站起走寝殿去了茶间。一会儿的功夫端着茶盘来了，茶盘里有两个茶碗, 一碗里是气腾腾的琥珀茶汤, 还有一个是空碗。

    姚喜仰起脖, 连碗底的药渣一并喝了, 自豪地将净净的碗底给太后娘娘看：“都喝完了。娘娘看, 一滴不剩！”

    只是想在一起可不行。不过姚喜只要有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就够了，实现的事通通给她。

    “不你是太监还是女，哀家都想和你在一起！”万妼笑着：“太监难不是最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