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让他叫, 他不敢不叫。曹越那厮拿着小鞭在一旁坐着, 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要是偶尔表现得不那么令曹越满意，曹越就贱兮兮地piapia用小鞭打两地。

    咋咋, 爷不伺候了！郑大运铁了心要歇会儿。

    “太后娘娘不是那么好糊的。在想了想, 还是得委屈公公一。”曹越走到条案前指着桌面对郑大运：“过来趴着吧！疼几的事儿, 公公连刀都挨过了，这痛应该不算什么。”

    “你又要嘛？”郑大运皱着眉看向忽然站起来的曹越。

    姚喜和万妼不好意思地对视了一，都偷笑了起来。

    今日不是只有太后娘娘。姚姑娘醒着，女也在，傅太医记着娘娘的嘱咐：“姚公公似乎发过一场，把寒气了来。”

已经好多了。”

    “我也是为你好。”曹越叹着气把郑大运拉到桌前摁趴，狠着心又给了他的几鞭。“公公明日见了人要是一都不疼，谁会信？”

    不！不是歇会儿, 是打死也不嚎了！

    这只是痛不痛的问题吗？这特么关系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好吗？“曹越！差不多得了啊！我郑大运就是一撞死在这儿也不会被你——被你——”郑大运胀红了脸。

    傅太医行完礼，把了把脉，也有些吃惊。怎么好得这样快？

    郑大运没言语，累得在椅里端起茶喝了一。

    玩太监？要不是实力悬殊打不过，郑大运真想冲上去和曹越一架。什么还要他加上一疲惫不支又意犹未尽的觉？什么玩意儿！

    最可恨的是曹越不止他嚎叫, 甚至对他的叫声指指：“郑公公，都过去半个时辰了, 你还叫得这么中气十足？岂不是显得在很无能？这灾是公公自个儿招上的, 我被连累得摊上个玩太监的风名声倒也罢了, 公公总不能让人觉得在又风又无能吧？麻烦在叫声中加上一疲惫不支又意犹未尽的觉。”

    结果气还没两，曹越又在一旁：“怎么停了？”

    曹越白了郑大运一, 他刚才是心里憋着气故意捉郑大运的。一想到明天他睡了郑大运的事儿就要传得人尽皆知，曹越就气不打一来。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你起来！”曹越语气平和了许多, 严肃地对郑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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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简直是他此生除了净那日外最不堪回首的一日。

    曹越动完手又从怀里掏一瓶创药，拍在疼得泪朦胧的郑大运面前：“这药有奇效, 救了锦衣卫不少兄弟的命。公公自个儿抹吧！抹完疼几日就没事了。”他明日一早还有差事要办，说完就推门连夜离开了司礼监。

    郑大运昨晚嚎到大半夜, 嗓都冒烟了, 醒来之后连想咽茶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