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公公的意思，一次多少呢？”万妼笑了。小丫鬼心思真是多，竟然借着她把自个儿的价抬上去了。

    “三……三百两？”姚喜说得犹豫。她从没过风月场，不知最红的姑娘是什么价，隐约记得娘娘说过京城香满楼的牌姑娘才二十两？但她是伺候娘娘的人，得贵！往死里贵！于是才狮大开。

    万一成了呢？嘻嘻。

    “三百两？”万妼轻皱了眉，走到椅前款款坐：“公公确定？”

    姚喜不确定。娘娘是不是生气了？会不会觉得她不识好歹得了便宜不说还要讹娘娘一笔？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降价大甩卖，忽然听太后娘娘笑着：“哀家本来想给公公一千两的。”

    一千两？怎么可能！

    姚喜不信。这个数字夸张到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又是太后娘娘给她挖的坑。

    她坦白女的份后，娘娘不治她欺瞒之罪仍留她在边伺候，已经是恩典了。娘娘可以玩笑着把那事儿当买卖，她却不能。算了吧！能陪着娘娘已经很幸福了，别贪得无厌掉坑里去。

    “才和娘娘开玩笑呢！才倾慕娘娘，不得侍寝，也绝不允许金钱玷污才尚的人格！”姚喜说得正儿八经。

    万妼淡淡地笑着，从书案的屉里掏一个盒打开，取了一千两银票拍在桌案上对姚喜：“公公想清楚了？当真不要？”

    才盯着银票咽了咽，倔地：“不要！才绝不允许金钱玷污……”

    万妼打断姚喜：“哀家再给公公最后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姚喜的心在疯狂动摇。要不先收看看？娘娘要是神不对再想应对的法？贫穷让姚喜伸了罪恶的小手。

    “娘娘不是逗才的吧？”这银姚喜拿得不踏实，她的手放在银票上没敢立刻往回拿，而是忐忑不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