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姚喜缩回手有些难堪地：“我没有那么多银，睡不起娘娘。娘娘也说过，不记帐的……”

    “哀家改主意了。哀家睡你一千两，你睡哀家两千两就行。”万妼知姚喜只有两千两，为了的渴望只能丢面降价大甩卖了。她还是想知姚喜舍不舍得为了她倾尽所有，两千两虽然不多，好歹比给陶小霖的要多上一倍，这就行了。

    “不许娘娘这么糟践自己。”姚喜伸指轻轻抵住太后娘娘的，认真地：“说好的一万两就是一万两！”

    万妼被气得没了任何想法。死丫咋那么轴呢？自己也是的，定那么个破规矩啥？

    天气已晚，万妼也不想大半夜的为了这事和姚喜较真，想着明日就把那千两万两的规矩废了，她丧气地对姚喜：“吩咐人备吧！”

    二人沐浴完回来准备睡觉，阁的小榻远不及寝殿的床大，两个人睡其实是有些挤的。

    “可以抱着娘娘睡吗？”姚喜被娘娘折腾了一日本来就累，洗完澡后已经困得睁不开了。

    万妼也困了，她闭着张开怀抱对姚喜：“过来吧。”觉怀里钻个小人儿，万妼笑着搂了姚喜沉沉睡去。

    晨光洒阁，万妼翻个，手臂无力地搭在姚喜上。

    姚喜天不亮就醒了，一直望着屋梁想事儿。昨日娘娘的气其实消得并不彻底，她送了陶姑娘一千两，而送娘娘的东西，什么镇纸、小鸟的才值几个钱？娘娘哪怕面儿上不表现来，时不时想起来的时候心里肯定还会难受。

    她发现娘娘其实有儿商人思维，喜用银钱衡量东西，也喜用银钱来表达，也许是觉得这样既省力又实际吧。比如给她的八万两聘，给隆宜公主的两份嫁礼……

    也就是说，对于娘娘而言，陶姑娘在她心里至少是值一千两的。但娘娘不知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因为她穷，穷到没办法用娘娘表达的方式去回应。娘娘在她心里当然是无价的，但这个无价是千金不换，不是一不啊！

    娘娘昨晚说从一万两降到两千两，她没同意。她知娘娘那么说是想要什么，她不是不能给，只是想以更好的方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