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姚喜讨好地贴上去，却被太后娘娘无推开，贴上去，又被推开，贴上去，再被推开……

    万妼起跨过姚喜了榻，趿着鞋走到外面的寝殿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堆主腰。

    自己穿着娘娘的衣……姚喜不知为什么，忽然有害羞。

    因为我不想活在没有你的世界啊……姚喜怔怔地看了太后娘娘一会儿，里有些发酸。

    “为什么啊？”万妼脸上还挂着玩闹的笑。

    “哀家开玩笑的。”万妼笑着刮了姚喜的鼻尖：“哀家怎么可能比你早死？”

    “娘娘，我自己来吧！”她不习惯被人伺候着穿衣，更别说伺候她的人还是太后娘娘。娘娘一看就没经验，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生疏。

    “傻丫。没有不知问哀家要？”万妼心疼地解开姚喜抹的扣，取了件绿的主腰亲手帮她系上了，嘴上：“先穿着哀家的，等回来量了尺寸，哀家再命人给你新的。衣裳最要的就是穿着舒服，哀家许你继续扮成太监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你要敢因为这事儿委屈了自个儿，倒不如大大方方回丫的好。”

    万妼拨开姚喜的手，整理着她的前襟：“让哀家练练手，不然以后等你病了老了怎么办？哀家到那时候再练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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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是不太好，可我一个太监去买姑娘的贴衣肯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只能自个儿了。”姚喜不好意思地扣着抹的扣。

    姚喜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就说个书而已，不是微服巡啊……如果这些都算作成本的话，那她还是安静地呆在里比较省银。

    怕被自己矫得哭来，姚喜突然一个贱兮兮的笑：“因为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娘娘……”姚喜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果然动这玩意儿都是暂时的。

    “别人可不许碰你。”万妼好不容易才系好腰带，又替姚喜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然后凝望着姚喜：“所以，哀家死的时候一定要把你带走。不然你背着哀家改嫁怎么办？”

    梳洗完用早膳的功夫，万妼叫来女吩咐：“去宁安调六个太监来，至少要两个会功夫的。厨房那边叫他们用铜盒，四周用炭火煨着饭菜就不会凉。至于瓜果心酸梅汤，去冰窖里取些冰来给镇上。还有车……”

    万妼这话也是玩笑，谁知姚喜特别认真地了：“嗯嗯。娘娘一定会活得比我久的。”

    万妼嫌弃地白了姚喜一：“公公这话什么意思？嫌哀家难看咯？”

    老了？姚喜心里泛起一丝带酸意的甜，她低看着太后娘娘笨拙地系着腰带的手，忽然有想哭。“娘娘是太后，吩咐别人就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