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昨儿回来嗓都哑成什么样了？哀家前天晚上就是犯糊涂说的气话，怎么可能真的要你挣银？”万妼心疼地抱姚喜：“说书那事儿偶尔当个乐就好，不许日日都去, 五六个时辰见不着你哀家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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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喜转过，用鼻轻轻蹭了蹭太后娘娘的鼻尖：“娘娘接着睡吧，我再迟去就得误时辰了。”

    姚喜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想从娘娘怀里来。她还得赶着说书去，以前算是玩票, 早儿晚儿都不打。可昨儿个和人茶楼掌柜的定好了规矩, 既然挣了人家的茶钱就算正经营生, 得时的去。

    姚喜羞得小脸通红，傻笑着凑过去重重亲了娘娘一，坏坏地：“就怕欠得太多，娘娘记不过来。”

“小姚？”万妼轻声唤了唤姚喜。

    姚喜有些不安地：“可是……我怕娘娘的心会反反复复，怕您时不时想起陶姑娘又会像前日那样难过，又不想理我……”姚喜说着委屈地红了。在一起后太后娘娘对她真的太好太好了，好到她承受不住一丝冷落。

    “娘娘才不是犯糊涂，是真的因为陶姑娘的事伤心了。我都知的。”姚喜窝在太后娘娘的颈窝里倔地：“娘娘别劝了，我一定要给娘娘一个待。”

    “你……”万妼气不打一来。

    姚喜累得打起了呼。她像是觉得冷了，睡了没多会儿就蜷起, 小小的人整个缩了太后娘娘怀里。

    哼——呼——

    她错了，她不该提那一万两的事儿，姚喜那个犟驴脾气她又不是不知，半激不得的。这好了，看来死丫不挣够一万两是不会回了。一万两？丫把嗓说废了也别想挣到。“哀家不要你给什么待，只想你好好陪着我。你明不明白？”

    “别动。再睡会儿。”万妼揽住姚喜的腰。

    万妼替姚喜裹好衣服, 将人抱了寝殿。方才那番话姚喜没听到也好, 她正好可以先找姚双兰打听一，姚家除了她们两弟是不是还有个幼年失踪的女儿？要有, 这事儿就真的八九不离十了。

    “不会的。哀家之前是因为……”万妼不知该怎么同姚喜解释冯檠那事儿，只得柔声：“哀家不是不许你说书，只是不许你那么拼命，跟从前一样说一两个时辰还差不多。你不是说欠哀家的这辈慢慢还么？着什么急？再说哀家不得你多欠才好，最好连辈，辈的都欠上。”

    翌日姚喜又是天不亮就醒了。她昨儿傍晚和太后娘娘办完事后竟然睡了过去, 还一睡就睡到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穿着太后娘娘的衣裳躺在寝殿宽大的床上，被娘娘从背后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