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妼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失望，忽然空虚的让她说不的难受。“是不是手疼了？”比起自己的难受她还是更担心姚喜。

    姚喜扶着娘娘的腰将她轻轻推到岸上，笑着压了上去，决地：“再疼也要把娘娘变成我的女人。”

    没多会儿，两个指节被温包裹住了。“现在呢？疼吗？”姚喜又问。

    万妼皱着眉冷嘶了一声，咬着嘴：“不疼。”她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姚喜没那么傻，她看得娘娘被疼了。女孩的真是奇怪，她一都不疼，而娘娘才两个指节已经受不了了。姚喜细细端详起自己尚带有渍的手指，不仅不还很细啊，难是指甲没打磨好，太刮棱了？

    “明明就疼。要不还是依娘娘的，改天吧！”姚喜遗憾地。她舍不得让娘娘疼，这事儿得慢慢来才行。

    “不行！”万妼红着脸：“哀家难受。”这些日都是她要的姚喜，姚喜每次被要完早累了，哪里还有力气伺候她？她一直忍着忍着忍着，姚喜那副小板病又多，她除了忍还能怎么办？姚喜好不容易主动一，她才不会轻易放过这丫。

    姚喜不敢再用手指，她将娘娘的一双摆成字，满面羞地将埋了去……

    过了很久，姚喜直起，抬手抹掉鼻尖上的迹：“娘娘有没有好受一？”她技巧并不纯熟，所以没什么自信。这事儿她理论是有的，但实践还是一回。

    “没有。”万妼更难受了。望在她的里不断积聚，却始终无法宣，总在临界来来回回，像将沸未沸的。“再试试好不好？哀家不怕疼。”比起疼，这难受的觉更另她抓狂。

    “嗯嗯。”姚喜动作轻柔地开始了又一次尝试……

    这次终于成了！

    澜池里的气渐渐散去，空气有些凉，只有两人的呼是灼的。外面的更鼓敲了一声又一声，迷陷在里的二人早已忘了时辰。

    过了很久很久，姚喜扶着疲倦不堪的太后娘娘回寝殿的净室再沐浴。她用澡巾一又一地着娘娘手臂上的守砂，疑惑地问：“娘娘，为什么这个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