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接着：“时间了，咱们与良宵阁之间的关系难保不被朝廷发现。倒不如趁着今日的机会，将良宵阁从明面上纳玉颜山庄名。比起这样鬼鬼祟祟地实现大业，我想到了更安全更完更有效的办法！”她说完刻意顿了顿，静待着蓊娘问她想到的办法是什么。

    蓊娘的肩攸地往耷了耷，透着绝望悲伤和彷徨。确实不一样了……音倒是相差无几，然而讲话时的轻重音和习惯的停顿，通通不一样了。

    她沉默了许久许久，又倒了杯凉茶一，才艰难地开问：“你是谁？”

    她这些日对于“小”上的改变并不是毫无察觉，只是想着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人才努力说服自己尽量别去多想。她虽然是瞎一个，玉颜山庄上上还有那么多人呢，小的容貌要是有任何变化，早就有人回禀她了。

    前这个人，容貌声音和小一样，说话习惯以及饮味却又是不一样的。她不知这是什么邪术，只是直觉前的人不是她从小带到大的那个人。

    比如方才那句“对不起啊蓊娘”。小对她确实多有敬重，然而主仆有别，主的或许会因为什么事对仆从生歉意来，可绝不会宣之于。

    苏白确实在等蓊娘发问，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个问题。完了完了，蓊娘不知怎么的发现她是冒牌货了（在新华夏国受到人人平等礼貌待人教育的苏白，还没意识到是自己那句条件反的歉话闯了祸）。

    “我是谁？蓊娘你失忆了？”苏白知气势不能垮，心里不能虚。要是让蓊娘百分之百肯定她不是原主，那她离告别这个世界也就不远了。

    蓊娘拍桌而起，一个幻影般的翻就从桌对面到了苏白跟前，她伸三指准地掐在苏白间，用较之平日更冷的语调问：“我家小在哪里？你是不是把她……”她的声音哽咽了一，剩的话迟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