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着呢。咱们错了，这是往上的。”那人的朋友拉上他：“走吧。在这楼换电梯。”

    这里住本来就不怎么多，瞬间电梯又只剩她们两个人了。

    周柠收起炸的状态松了气。

    元芝不自禁地弯了弯角：这孩刚才是在保护她吗？

    终于到了门，元芝闲适地将手揣在卫衣兜里：“密码3399。你不满意可以改。”

    “嗯嗯。”周柠一手拎着遮伞，一手在面板上击着：“芝。改成0115可以吗？”

    “问我什么，这是你的住。”元芝的心神恍惚了一。一月十五日，是她对外公开的生日，也是那个人的生日。

    了屋，周柠惊喜地“哇”了一声。竟然有整整两面墙的落地窗诶！还有超大的台！家家电也一应俱全，看起来还都是新买的。

    元芝淡淡笑着在沙发上坐：“你满意就好。一会儿等我走了再慢慢参观吧，先把正事谈了。”

    “诶。”周柠小兔一般蹦到元芝旁边的沙发坐，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摆严肃的表：“芝您说。”

    “钱。我以工作室的名义，通过购买艺术品的方式支付给你。个人所得税你自己承担，别的税费由我工作室承担。”元芝以公事公办的语气，从包里拿艺术品购买合同：“这样一来，我的支合理了，你的收也合理了。”

    周柠接过合同，懵懵懂懂地问：“需要我真的创作什么吗？”

    “不用。作品我帮你准备好了。”元芝见周柠认认真真逐字逐句地看着合同，笑了笑：“你懂得看完合同再签字是个好习惯。不过寻常人一般来说是意识不到法律术语之间的细小差别的，专业的事还是给专业的人。你如果不放心，可以隐去我工作室的信息，找相关律师帮你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