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愣了，支支吾吾地：“彩票啊……我……那个我，我上午去彩票中心兑了呀。不然哪来的钱还你？”

    “好好好！甩尾停车，特写准备！”导演弯腰盯着监视张得抱了胳膊。此时烈日恰如其分的好，可惜持续不了太久，刚才天上已经飘过去几朵乌云了，天气预报也说午有雨。明明国取景前看得好好的，接三日都是晴天，结果说变就变。

    “类似虚拟恋人那吗？”蔡思恬吐掉嘴里的泡沫，不无担心地：“假戏真了怎么办？”

    008

    周柠信胡诌：“见者有份嘛。奖金六万块，咱们一人一半。而且我听人说，偏财要尽量散去，老放在手里不吉利的。你就当是受累帮我消灾了好不好？三万块完全够我用了，我都找到工作了。”

    蔡思恬洗着脸：“我倒不担心你，就是担心你的客。万一他们跟你聊着聊着就了戏呢？”

    好在元芝专业能力过，也够敬业，从天不亮就来片场等着，等加班加地拍到现在，只剩最后一个停车的镜了。

    客假戏真？周柠想起元芝的脸，笑得更厉害了：“那更不会了。”她不过是元大影后用来回忆白月光的工人而已，别说她没有什么值得元芝的。哪怕她倾国倾城惊才绝艳，心里早就有了别人的元芝也会对她视而不见的。

我看看，让我沾沾欧气啊！我这么大还没见谁中过大奖呢，老实说哦，我以前一直以为彩票大奖都是定的。”

    “我就是担心嘛。反正柠柠你千万要保护好个人信息哦，我怕你遇上极端的人。其实能换一个更加稳定传统的工作最好，这工作太消耗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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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思恬也没推拒，想着就当是帮周柠存着的，等周柠以后需要了再转去。她床走到卫生间，边刷着牙边声音糊地问周柠：“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吗？什么工作呀？”

    “没拍张照留念一吗？”蔡思恬开到帐信息看了看，睛都瞪大了：“诶。我借你的是一万八，你还我三万嘛？”

    “这就是一份暂时糊的工作，我拎得清的。”周柠笑了。

    甩尾停车有很大的难度。他本来建议让专业车手先上，等车停好再让元芝上车坐着拉特写。结果元芝说，那样拍不论后期怎么剪辑都会有不畅的滞涩，也会缺失动态的，持要全程自己来。

    广袤无垠的荒原上，一辆越野车卷着沙尘由远及近。

    什么工作？陪聊听起来太不正经了。周柠摸着想了想，正儿八经地：“算是心理咨询一类的吧。不过不是正经的心理咨询啊，我没有那个资质，反正工作容就是陪心理方面有某需要的人们唠唠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