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柠真的没有告诉我。而且我和她……也算不上勾肩搭背吧？”袁小圆小心翼翼地反驳了一句。

    她是真的闹不清楚芝和周柠现在的状况。要说两人是不而散吧，芝明显又舍不得周柠。要说两人是好聚好散吧，周柠又好像在刻意躲着芝似的。不然为什么不接不回芝的电话，不告诉芝自己搬去了哪里呢？

    “是不是她嘱咐你一定不能告诉我的？”元芝的心在不断地往沉，仿佛有个不见底的渊。周柠死活不肯接她的电话，是对她彻底死心了么？因为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周柠的试探？

    可是她回应了呀。在周柠发消息给她报平安的时候，她分明跟周柠说了可以继续回来住。难是她回应得还不够直白么？

    袁小圆真的要冤枉死了：“柠柠真的没有跟我说过。要不您问问菲菲？那天我喝醉了，菲菲好像陪柠柠聊了很久。”

    元芝不安地攥着手：“去叫她来。”菲菲要是也不知周柠搬去了哪里，那她就只好动用非常手段，用不怎么合法的方式查一周柠的手机定位了。

    邢菲菲正在休息室里看军事杂志。

    “菲菲。芝叫你过去。”袁小圆煞白着小脸坐到沙发上地叹了气：“柠柠不是搬走了吗？她搬去哪里了没告诉芝，芝以为咱俩帮柠柠瞒着呢。”

    “嗯。”邢菲菲合上杂志站起去了。她敲了敲元芝办公室的门：“芝。小圆说你找我。”

    “来。”元芝示意邢菲菲关上门。

    邢菲菲手站着面平静地：“小圆跟我说了。抱歉让您失望了，我也不知周柠搬去了哪里。不过您找她嘛？周柠跟我说她和您的合约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