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笑了，慕雪薇也跟着笑笑，没说话。

    林雨墨指尖扣在左腕上两个墨画似的叮当镯上，杵在原地许久，才从腕上摘来一个。

    她娘留给她的，除了那把锟铻剑，也就是这一对镯了。

    她一气，有些别扭地说：“……此行凶险，你带着它，我便能受你的位置，若是了事，我便于去找你……”

    “不是，”林雨墨蹙了一眉，声音小了来，“你…你最好不要事。”

    “师可是将她自愿赠与我的？”慕雪薇接过来，指尖恰好碰到镯侧刻着的“雨墨”二字。

    “是自愿，却不是赠你。”林雨墨手摸在锟铻剑上，“回了紫竹林，你得记得还给我。”

    慕雪薇将带好的镯抬到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镯里的黑白叠如同法，又浑然天成，盈至极。

    慕雪薇颔首一笑“我记了。”。

    ……

    离村落不远的地方有一大院，门的牌匾残破，上面题着两个字“碉楼”，而“小筑”两个字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风雨侵蚀，掉了。

    推开红的大门，便是一棵壮的枇杷树，可惜已经枯死了。

    林雨墨率先迈了去，这偌大的院早年间也就她和她娘两个人，一连十几年没有回来，这样的破败也是在料想之中。

    只是，料想归料想，当她亲自站在这里的时候，总归不是滋味，人去楼空，景生。

    在这棵枇杷树，她见过许墨练剑，而她娘所练来的锟铻剑意远不是林雨墨这样的霜寒。

    而是凄苦。

    剑刃所过的地方没有叶片能完整幸存。

    连带着枇杷树的树，偶尔都会留两疤痕。

    所以这枇杷树枯死，有一半原因也要归结于许墨。

    后来，或许是许墨也意识到了这一，索就不再练剑了。到最后，差连锟铻剑也被她亲手折断。

    林雨墨闭了闭，：“些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