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有本事去杀她，她等着。”

    再加上她唤慕雪薇雪儿，很容易就想到她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跟许墨真像啊。

    林雨墨后退了半步，谨慎地看着冥雪。

    慕离看着慕雪薇，有几分心疼，：“在她看到她那双睛时，疯了。”

    林雨墨沉默着，等着冥雪说接来的话。

    她摘自己的斗篷，这一次，她清楚的看清了林雨墨的脸。

    林雨墨看着冥雪的睛，还有她那三千银丝，简直和慕雪薇一模一样。

    慕雪薇仰起，似乎是在用睛看慕离，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没说话，在等慕离往说。

    冥雪穿着一黑的斗篷，挥袖间白的袖角，她稳稳落在地上，看着林雨墨。

    “留了。”

    赤王仇芮溪饲喂兽，可当千军万。

    定南王慕离掌族十二兵。

    都说族，三王鼎立。

    “是重修无、走火了？”她的声音有几分弱，似乎带着试探。

    她看着林雨墨眉心的印，还有那双灰的瞳孔，忍不住嗤笑来，“你是来找雪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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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雪抬起手，摸在斗篷的绑绳上，用力一拽，扯黑的斗篷，里面白的劲装。

    冥雪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雪儿是在九渊，只是你现在未必见得到她。”

    手净利落，毫不拖泥带。

    “不是。”慕离单手抚了一衣角，有几分自责。

    可是，从来没有人提及她为什么能在族封王，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却能与仇芮溪、慕离并称三王。

    九渊边境，林雨墨在林中闪而过，凡事阻拦她的族皆被一刀抹了脖。

    慕离抿着，说：“她只一人，灭了云天。”

    “而后，撑着一把血染的红伞，独上昆仑山，杀了蒋云心。”

    听到这，慕雪薇笑了笑，看起来有些骄傲，“嗯，倒是师的格。”

    ……

    若是她把睛换给林雨墨，估计那小丫应当不会走火。

之兆啊。

    慕雪薇睫微动，银的睫在白纱泛着珠光，“她没留什么话？”

    至于羽王冥雪……曾听师尊说她实力不俗，这些年过去，实力早已远在尊者境之上。

    林雨墨握着醉仙剑的手有几分松懈，她不确定雪薇对于她这个小娘的态度。

    “雪儿把睛换给了你，你总要为她些什么吧？”冥雪朝着林雨墨的方向走过去，“你和仇芮溪打过照面的吧？”

    就在她即将踏九渊的时候，一把银镰从天而降，迫林雨墨退开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