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停好车，就看到店站在停车场中间，端详着前的破公寓，背后还跟着几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正蹲着玩蝴蝶刀。

    “哟，羡哥。”店笑眯眯地朝他走了过来，“不是辞职了吗？怎么？现在又打算回来帮我忙了？”

    芜羡背靠着车，不动声地扫了一圈逐渐近的几人。

    “你这到底是来劝人的还是抢人的？”

    店笑了一。

    “利诱为主，威为辅。常规作嘛，你又不是不懂。”

    芜羡皱眉，嘴抿。片刻之后，他语气冷淡地说到：

    “多少钱你才能放过她？”

    店顿时一愣。

    “我寻思你这次又发什么疯呢，结果是因为这个。”他往后撩了一发，收起了平日的温和，了青面獠牙的真面目，“芜羡，见你有两的份儿上，你把我的店当个公共厕所一样来去自由我也就忍了，现在你倒蹬鼻上脸，有胆扰起我的生意来了。”

    店挥了挥手，几个打手走上来，将芜羡团团围住。

    “我对你算不错的了。待遇、尊重，样样都有。可你呢？总是一副在上，不人间烟火的样，傲慢得让我想吐。”

    店给自己了烟，咬着烟恶狠狠地说到，

    “行啊，想呈英雄了是吧……实话说，我也不差这一个两个女的钱，我倒更乐意让你买个教训——而且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次就不是断手指这么简单的事了。”

    店站远了些，给刀疤男递了个神。几个壮汉立刻扑过来钳制住芜羡，着他的肩让他趴到suv的引擎盖上。他们抓起芜羡的右手，将五指摊开贴上来，摁在他前。

    “行业规矩来说小拇指就行了，但……你是我的优秀员工，我得区别对待以示尊重。”

    店恻恻地勾勾嘴角，朝刀疤男说到：

    “指。拿回去说不定还能给那些被它照顾过的姑娘们提供绪价值。”

    昏暗的路灯，打开的蝴蝶刀反寒冷的光，尖刃贴在指的二指节上试探着弱，等待着最终那声令。

    见芜羡一副心甘愿任人宰割的模样，店倒是来了些兴趣。

    “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没有七六的圣人，没想到居然也能在沟里翻船。”店重拾了些温和，朝芜羡走近了些，“这我还真的有好奇这了。”

    被压着的男人意识地挣扎了一，却很快收住了绪。

    “她很烂的，是我自己贱。”

    芜羡的脸贴着还有些发的引擎盖，朝店堆起一个微笑。那份前所未有的卑微姿态让后者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