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连虫鸣稀疏，夜已经得像一潭墨，只剩月光冷冷地透过窗帘隙，洒在地板上，勾勒一片斑驳的光影。

    我躺在床上，上那件薄得像纱的睡裙贴着肤，黏腻得让人不安。

    昨晚在客厅的试探还像一团火苗，在我时隐时现地烧着——父亲僵的神，他指尖不小心蹭过我时的温度，全都像钩一样，勾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咚咚咚，像有人在敲门，又像在警告我别再往前走。可我已经停不来了。

    我坐起，瞥了床的闹钟，指针颤巍巍地指向十二。屋里静得让人耳鸣，直到一阵隐约的声从走廊尽飘过来，细碎却撩人，像指甲轻轻刮过肤。

    我的心猛地一——父亲在洗澡。那一刻，某个大胆到让我自己都害怕的念，像藤蔓一样从心底爬上来，缠得我不过气。

    我咬住，指尖攥了睡裙的摆，犹豫了片刻，还是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轻得像怕惊醒谁，可每一步又重得像在走向渊。

    浴室的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窄窄的，汽从里面溢来，带着一淡淡的沐浴味，混着他上那熟悉的古龙气息，钻我的鼻里，像毒一样让我。

    我站在门外，手心已经得发黏，心快得像要从嗓里蹦来。我知不该看，可脚像生了，挪不开半分。手指颤抖着扶住门框，我屏住呼，慢慢凑近那条，睛贴了上去。

    雾弥漫了整个浴室，像一层薄纱，把一切都裹得朦胧又暧昧。

    他站在洒，背对着我，顺着他宽阔的肩膀淌来，沿着脊椎的弧度到腰窝，再顺着实的和大到地上。他的肤在昏黄的灯光泛着微光，漉漉的，像刚从海里捞起来的雕塑，线条畅得让人窒息。

    肩胛骨随着他搓洗的动作微微耸动，珠在他背上来去，像在挑逗我的视线。我咽了唾沫，咙得发，却一阵阵地发，得连都贴在了。